暴地塞进同一座黑铁牢笼。
包拯立于署门前,晨光照得他胸前的铜印冷冽刺目。他抬眼望向远处王宫飞檐,声音低而坚定:
“供词、账册、人证,一样不能少。——开庭!”
暮色像一张湿透的宣纸,把王城最偏僻的巷口染得灰沉。
团长把披风帽兜压低,只露出一双仍带鞭火的眼睛;
李方清却优哉游哉,斗篷领口松敞,夜风钻进衣襟,吹得那袭暗红官袍若隐若现。
“伯爵大人,”
团长压低嗓音,目光追着远处那三辆黑铁囚车,
“我怎么琢磨,那三位也不像掏得出金币雇杀手的主儿——一个管秤的,一个卖绸的,一个酿酒的,真敢对我下死手?”
李方清笑着摇头,声音轻得像在讲睡前故事:
“团长大人,真要一把揪出幕后大魈,国王陛下面上也不好看。
那三位嘛——”
他指尖在空气里划了个圈,
“不过是台面上‘恰好’能摆出来的棋子。
可养匪、蓄兵、截杀朝廷军官,条条都是死罪,够砍他们脑袋,也够堵朝堂众口。”
团长沉默片刻,吐出一口闷气,像是把不甘和余悸一起吐出:
“成,听你安排。接下来咱们干什么?”
李方清手腕一抖,斗篷滑落,露出内衬的华丽官袍——玄底金纹,胸悬总治安铜印,在暗巷里闪出冷芒。
他抬手正了正帽檐,嘴角勾起:
“接下来有条更大的鱼,得由我亲自出面去钓。”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