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包拯大人的治安兵!”
有人插话,眼里闪着佩服。
“他们假扮咱们吸引眼线那招,才叫神来之笔!
咱们主力遁入山林时,那队‘替身’依旧旌旗招展,把探子全引走了——这配合,绝了!”
见习骑士们围成一圈,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雀跃:
“听见没?跑完十圈就能升正式,今天砍了叛军一刀就能晋男爵——
跟着骑士长,真有盼头!”
“而且你们发现没?”
一个年轻骑士压低声音,却掩不住激动。
“骑士长亲自冲在最前,李将军押后,咱们被夹在中间——
就像被两堵铁墙护着,只管往前冲!
这种被保护的感觉,以前哪有?”
议论声此起彼伏,像篝火上的火苗,越蹿越高。
有人高举酒囊,大声喊道:
“为骑士长!为李将军!
为咱们自己——干!”
“干!”
回应声轰然响起,酒囊相撞,水珠四溅,火光映着一张张年轻而兴奋的脸庞。
此刻,他们不再是王城里插着羽毛的花瓶,而是一支经过血与火淬炼的利刃——
锋芒初露,已迫不及待想迎接下一次出鞘。
火舌跳跃,映得甲胄通红。
酒过三巡,骑士们的话头愈发热闹,彼此间的夸赞像篝火上的火星,四下飞溅。
“艾德文,你小子今天那一剑斩得漂亮!”
有人拍了拍南岭伯爵次子的肩。
“叛军旗手刚露头,你一剑削断旗杆,干净利落,省了我们多少力气!”
艾德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盔,却掩不住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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