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禁止“哲学性纵火”。
火势被扑灭后,学院墙上留下了焦黑的几何图形,柏拉图指着墙面说:“看,这就是理念世界在实体世界的投影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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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柏拉图突发奇想,在《理想国》手稿里加入“哲学家应当网购治国”。
结果学生把草稿当订单发出,第二天全城快递员扛着三百箱“哲人王同款长袍”堵住学院。
老哲学家看着堆积如山的长袍,摸着下巴说:“或许我们可以开个时装秀,让理念世界通过布料展现?”
更糟的是某商人批量生产“柏拉图式恋爱指南”,把精神恋爱图解成瑜伽姿势,气得老哲学家带着搓衣板隐居橄榄园。
他在橄榄树下搭起木棚,每天用搓衣板清洗长袍,边洗边念叨:“理念世界的污渍,要用实体世界的清水洗净。”
三千年后的考古现场,学者们从陶罐碎片上发现未公开笔记:“其实理想国里装满苏格拉底私藏的蜂蜜酒...”
这些被葡萄酒浸染的真相,至今仍在雅典卫城的晚风中飘散。
每当暮色降临,卫城下的酒馆就会传出老学究们争论的声音:“你说,柏拉图的理想国里,到底藏了多少蜂蜜酒?”
而橄榄园中的柏拉图雕像,依然保持着甩手的姿势,仿佛在等待下一场关于蜜蜂与哲学的辩论。
卫城的鸽子偶尔停在雕像肩头,拉下一串粪便,恰好落在“理想国”三个字上。
路过的学者摇头轻笑:“看来连鸽子都在质疑,完美的理念是否需要实体世界的点缀。”
风穿过橄榄树梢,带起几片落叶,落在苏格拉底曾打翻的蜂蜜罐旁。
罐壁上,蜂蜜与尘土混合成深褐色的痕迹,像极了某种未被书写的哲学命题,等待着某个清晨,被某个踩着晨雾而来的学生,用树枝在泥地上画出一道新的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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