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廓:
“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他先给出了一个官方答案,随即,语气更低沉了些,几乎是用气音说道,
“这个人……路子很野,胆子也大。”
他顿了顿,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吐出最后那句,带着更明显的、属于男性间评价同类的某种微妙语气:
“而且……玩得很花。”
“玩得很花”四个字,像羽毛尖端最敏感的部分,轻轻搔刮过夏南希的耳膜和心尖。
结合许家印刚才言谈举止间偶尔流露出的某种气质,以及许昊那略带不屑的语气,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背后的潜台词。
一股混合着羞窘、了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因许昊这种近乎“分享秘密”般的亲昵姿态而产生的悸动,席卷了她。
她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红透了,甚至可能连脖颈都在那灼热的气息下染上了粉色。
她不自在地微微偏了偏头,想要躲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源头,却又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舍不得拉开太多距离。
“哦……是、是这样啊……”
她含糊地应着,声音细若蚊蚋,完全失去了刚才应对许家印时的从容。
许昊看着她连小巧的耳垂都染上绯红、眼神游移不敢与他对视的窘迫模样,方才因许家印而升起的那一丝无趣似乎消散了。
他直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神色,仿佛刚才那近乎耳语的“评价”从未发生过。
“酒会差不多了,走吧。”
他淡淡说道,伸出手臂。
夏南希如蒙大赦,又隐隐有些失落。
她连忙挽住他的手臂,指尖触及他西装面料下坚实的手臂时,心头又是一颤。
两人在无数或明或暗的目光注视下,从容离场。
夏南希低着头,感受着脸颊未退的热度,以及耳边似乎还在回荡的那句低语和温热气息。
玩得很花……
许昊他……是在提醒她远离这种人,还是……
在暗示什么别的?
她不敢深想,只觉得今晚的酒会,信息量太大,冲击太强,而身边这个男人带来的、那种复杂难言的心悸感,似乎比商业博弈和复仇之路,更让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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