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而是某种……巨大、冰冷、仍在缓慢搏动的金属血管壁?其上覆盖着厚厚的、不断剥落的锈痂,以及更多跪伏的、似乎已彻底石化的银骸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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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低声急促道:“刚才……那法阵节点攻击,你是如何算出的?”
苏沉舟的声音在坠落中依旧平静:“它们不是守卫,是‘净坛’的祭司。攻击它们无用,中断‘仪式’才是生路。”他顿了顿,左眼的魂火看向深不见底的下方,“而且,‘祂’在下面呼唤。越来越清晰了。”
墨星感受到他话语里非人的冰冷,又感受到他抓住自己手臂的那份不容置疑的保护欲,心情复杂。
就在这时,苏沉舟忽然闷哼一声,捂住左眼,一丝痛苦的裂纹自他眼角蔓延开少许。那直接传入脑中的低语变得无比清晰,仿佛无数人在耳边嘶吼、哀嚎、却又混合着一种诡异的庄严:
“……归零……覆盖……心之炉……嘱托……”
同时,他怀中那枚得自艾兰的碎片微微发烫,提供了一幅极其模糊的指引影像:一片无尽的、仿佛由废弃数据和金属残骸组成的荒漠中,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破损的青铜色熔炉,炉壁上刻满了与青囊残片同源的符文,炉心却是一片空洞的黑暗。
而在那影像一闪而逝的瞬间,苏沉舟清晰地看到,熔炉基座的一角,刻着一个清晰的标记——那并非青帝盟或青囊的徽记,而是一个他曾在钢铁城最古老区域、也在赵无缺那支人造臂上隐约见过的符号:一个被齿轮环绕的、枯萎的树状图。
坠落仍在继续,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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