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话:最厉害的技术,是让人听不出技术的痕迹,只听到音乐本身。您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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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既有对徐亦作品的真诚赞赏,也融入了自己几十年艺术生涯的感悟和思考。
他们不是单纯地提问,而是在分享自己的理解,并期待听到徐亦这个知音的回应。
这种平等而深入的交流氛围,让徐亦感到舒适。
他不需要刻意伪装低调,也不必堆砌辞藻,只需将自己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音乐认知,用符合回锅肉身份的方式,自然地表达出来。
徐亦:“蔡老师过谦了。您对歌曲情感的细腻处理,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如愿》的空灵期盼其实源于李瑶瑶声音里那种未经雕琢的纯粹感,我只是把这种特质放大而已。”
“如果换您来唱,可能会是另一种更深沉、更包容的如愿,同样动人。”
徐亦:“谢老师提到技术痕迹的问题,说到点子上了。编曲就像裁缝做衣服,最重要的是合身。”
“薛礼的声音有阅历的沟壑,所以《山丘》需要留白和起伏;陆乔儿的声音有穿透力,《绿光》的编曲就要干净,给她发挥的空间。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他的回应既有对两位艺术家的尊重,又有专业上的独到见解,既不故作高深,也不过分谦虚。
蔡雅玲:“合适的才是最好的……这话说得真好。有时候我们追求太多复杂的变化,反而忘了歌手最本真的声音才是根本。”
“听您这么一说,我对《好声音》的盲选更期待了,就是要抛开所有外在,只听那个最本质的合适的声音。”
谢中颖:“现在很多节目本末倒置。您这个模式,是把音乐最核心的东西重新摆在了第一位。”
“我和雅玲商量过,这次参加节目,我们不仅要当好评委,更想借着这个平台,和那些被埋没的好声音一起,做一些真正有意义的音乐尝试。”
聊了半个多小时,从具体作品聊到创作理念,再到对《好声音》节目的期待,气氛始终是同行间那种惺惺相惜的融洽。
徐亦看了看时间,感觉该谈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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