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飘出来。
有的弹琵琶,有的舞长袖,有的唱仙曲。
鲁王看得眼花缭乱,连声叫好。
最后出来个云锦女子,手持金衣:“织女奉王母之命,献天衣为王爷贺寿。”
衣裳七彩流光,针脚都看不见,摸起来像丝绸,又比丝绸软,像云彩,又比云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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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王一把抢过:“这料子不错!给本王做件龙袍!”
巩道人脸色一变:“使不得!这是天衣,凡人穿不得。”
鲁王不信:“我乃王爷,怎么穿不得?”说着,把天衣贴在脸上蹭了蹭。
巩道人叹口气:“罢了,罢了。”
他掏出火折子点燃天衣,火苗里飘出缕缕青烟,竟化作只凤凰,绕梁三圈才钻进他袖中。
“你!”鲁王气得发抖,“你把我的龙袍烧了?”
巩道人笑道:“王爷,那不是龙袍,是天衣。烧了就烧了,没啥可惜的。”
鲁王再看那些仙女,不知何时竟变成了王府的歌妓,个个一脸茫然:“奴婢怎么在这儿?”
巩道人拱手笑道:“戏法而已,王爷莫恼。”
鲁王却对他更感兴趣了,留他住在府里。
可巩道人每到半夜就溜回尚秀才家,鲁王派人锁门,第二天早上,他总能躺在秀才床上。
“王府不如破庙自由。”巩道人啃着尚秀才媳妇蒸的馒头,眼睛眯成条缝。
尚秀才问他:“道长,你为啥总回我家?”
巩道人说:“你家有馒头,王府没馒头。”
尚秀才哭笑不得。
有次鲁王试探他。
派去的歌妓回来禀报:“道士坐着就睡死了,拿针扎不动,推他像推石头!”
鲁王不信,亲自带人去看,只见道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鼾声如雷。
“装睡!”鲁王抬脚去踢,脚脖子却像撞上铁柱,疼得他龇牙咧嘴。
巩道人揉揉眼睛坐起来:“王爷,您踢我干啥?”
鲁王揉着脚脖子问:“你睡觉咋这么死?”
巩道人笑道:“贫道这身子骨,睡着就跟石头似的。王爷要是没啥事,我接着睡了。”
说着,倒头又睡,鼾声比刚才还响。
看他补丁里,露出的破棉絮,鲁王突然觉得,这道士深不可测。
他到底是神仙,还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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