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找到那处勾栏,倾家荡产也要赎回鸦头。
他风尘仆仆赶到六河,找到记忆中的那处宅院时,却见大门紧锁,蛛网密布,早已人去楼空。
向附近街坊打听,都说那吴家勾栏数月前就突然搬走了,至于搬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王文站在空荡荡的宅院前,心如死灰,万念俱灭。
他遣散了身边仅剩的老仆,将剩余的一点盘缠分给他。
自己则如同游魂般,带着无尽的悲痛和绝望,孤身一人,踏上了返回东昌老家的漫漫长路。
沿途风光,在他眼中,皆成灰暗。
时光荏苒,转眼数年过去。
王文回到东昌老家后,闭门谢客,埋头读书,试图用圣贤之道麻痹心中的伤痛。
鸦头的音容笑貌,那汉江口短暂的温馨时光,如同刻在骨子里,挥之不去。
他变得沉默寡言,形销骨立。
这一年,王文因事北上,来到京城燕都。
一日,他路过城西的育婴堂(类似孤儿院),见门前有些热闹,便驻足观看。
老仆人,当年遣散后又寻回,此时也跟随也在一旁。
这时,育婴堂里一群七八岁的孩子正在院中玩耍。
老仆人目光扫过那群孩子,忽然“咦”了一声。
他紧紧盯着其中一个虎头虎脑、身材颇为健壮的男孩,脸上露出极其惊异的神色。
他看看那男孩,又看看身旁的王文,如此反复数次,他越看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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