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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明白了他的意思,轻声道)“他可能……没想过要活。”
展昭:(握剑的手收紧)“所以我才不能停。”
雨墨:“因为你觉得欠他?”
展昭:(摇头)“因为如果停了,他的‘没想过要活’,就真的只是‘白死’了。”
这句话暴露了展昭的另一面:他不仅仅是个剑客,还是个习惯从全局思考的指挥官。一个人牺牲的价值,不在于牺牲本身,而在于幸存者用这牺牲换来了什么。哑书生的命,换来了辽国情报网的突破口,换来了陈公公伏法,换来了李维失忆——这些“战果”,是展昭必须用接下来的行动去扞卫、去扩大的“阵地”。否则,牺牲就失去了意义。
雨墨:(收针,敷药,包扎。动作轻柔,但语气严肃)“你的腿,三个月内不能再全力施展轻功。硬要施展,可能永久性损伤。”
展昭:(站起身,试着走了几步,新步法依然微跛,但已流畅许多)“如果遇到必须施展的情况呢?”
雨墨:(看着他,眼神复杂)“那就在施展前,先想好代价。死很容易,带着这副身体继续活下去,才难。”
她提起药箱离开。展昭站在院中,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夕阳将他的身影拉长,那道微跛的轮廓,像一个永远无法完全挺直的问号。
他重新举剑,开始新一轮练习。这一次,他没有刻意纠正那三分偏差,而是尝试将偏差融入新的剑路——既然右肩必然前倾,那就让前倾成为假动作的一部分;既然左腿拖慢速度,那就用更精确的预判弥补时机。
剑光在暮色中流转,不再完美无瑕,却多了某种沉重而真实的力量。
就像他,就像他们所有人。
档案封存注记:
以上四段侧写,记录于天圣十一年秋。此时,“隐刃”团队已完成对辽国汴京情报网的初步反向渗透,雁门关旧案重查已获密旨,但真正的风暴尚未到来。人物技能等级随经历成长而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学习与阴影共存,与残缺和解,在不可能中寻找可能。
这是他们的战争。
也是他们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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