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够买三十吨还有富余!”
他又拿起一叠工人签收的工资单,手指颤抖着:
“工钱更是压不住。现在一斤米什么价?工人要养家糊口,不加钱他们也活不下去。
上个月光是工资就支出去这个数……”
他报了个惊人的数字,“可您看我们卖酒的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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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到收入页,指着一排相对“可怜”的数字,“刨去所有开销,账面就剩这么点儿,还不够下个月买一半原料的!”
林江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夹杂着无奈和委屈:
“不瞒两位太君,要不是想着还得给皇军保障供应,咬着牙硬撑,这厂子早该关张了!
您是不知道,现在市面上收中储券的地方越来越少,我们卖出酒,收回来的钱,转眼就买不回原料,这买卖怎么做啊?”
他适时地拿出那张盖着日军某后勤单位公章的“感谢状”,小心翼翼地展开:
“您瞧瞧,这是上个月我们勒紧裤腰带,硬挤出的一批酒精和威士忌,捐给前线将士的。
一分钱没要,就想着为圣战尽点绵薄之力。可这眼瞅着……下个月怕是想捐都拿不出东西了。”
他顿了顿,偷眼看了看两个军官的脸色,见他们依旧皱着眉,但眼神里多了点不耐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理解”,便更加卖力地诉苦:
“两位太君明鉴,我这厂子看着大,其实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机器是早些年买的,老掉牙了,三天两头坏,维修费又是一大笔。
仓库里那点存货,都是没法子,怕断了生产,东拼西凑借钱囤的,就这还不够半个月用的。
您要是查资金……银行里那点钱,连给工人发下月工资都悬乎。
外面倒是有几笔应收款,可人家也难,拖着不给,我还能去逼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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