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了那杯已经微凉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你若不帮,也无妨。只是,等我踏平天道宗之后,我会亲自来一趟百宝阁,问问你们,这些年,卖给天道宗的那些东西,都是从哪来的。”
“咕咚。”
李大师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他听懂了。
这已经不是选择题,而是站队题。
要么,站在凌云溪这边,赌一把大的。
要么,就等着被秋后算账。
他看着桌上那枚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玉瓶,又看了看凌云溪那张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的脸,脑海里,闪过她逼退方恨水的传闻。
最终,他脸上的肥肉猛地一抖,眼神里闪过一抹疯狂的赌徒才有的光芒。
“干了!”
他一咬牙,一跺脚,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前辈!这笔买卖,我接了!不就是天道宗吗?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他一把将那瓶凝婴丹死死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自己的亲儿子。
“您放心!三天!不!就一天!一天之内,我保证把天道宗在南域的老底,都给您翻出来!”
表完了忠心,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前辈,其实……关于天道宗的据点,我这里,还真有一个,您可能想不到的,绝密情报。”
“说。”
李大师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根据我们最新的消息,天道宗在青阳城附近,最重要的一个据点,既不是布庄,也不是钱庄。”
“那是什么?”
“是您的本家。”李大师的眼神,变得无比古怪,“青阳城,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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