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思维，后是经验。

    “他既质疑神的存在，又幻想神人繁衍的后代到底是人还是半神……

    “你若是听到【我给牛换上人头都比你们这些看不懂我研究成果的蠢货聪明】，那多半就是他了。

    “他是个无下限的疯才，他不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除掉他，对大家都好。”

    感慨着，首席抬头，这才注意到妮蔻自然散发的杀意。

    “如果，妮蔻要杀掉他，你会阻止妮蔻喵？”妮蔻盯着首席，拳头跟着话语颤抖，仿佛正握着一把不可见的匕首。

    “你是因何憎恨他？”首席好奇地看着妮蔻。

    “妮蔻收养过很多被他迫害的小孩子，人头牛只是其中之一，他们通常没几年寿命，而妮蔻已经不想再埋葬他们了。”话语从紧咬的牙关缝隙挤出，妮蔻的指甲也嵌进了血肉中。

    “真是做梦都想除掉这个对生命傲慢无礼的家伙喵。”

    滴答……地面多了个鲜红的圆点，借着反光，可以照出妮蔻不断滴落血液的拳头。

    看她如此，首席默默拿出水晶球，做了个快速而简短的占卜。

    下一刻，他睁大了眼睛，似乎还有些许困惑，最后从储物空间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把镶嵌宝石的黄金匕首。

    “把它带上吧，唉……”首席重重叹了一口气。

    “喵喵喵？”没想到会获得大力支持的妮蔻愣住了。

    见她发愣，首席不禁勾起嘴角：

    “这是一把能够突破一切防御的宝具。

    “用它去杀死傲慢吧。”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