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虚设。
“噗！”
柳素华脸色苍白，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接倒飞出去。
落到地面后，更是爆发一声巨响，砸出一个深坑。
深坑内，柳素华披头散发，衣袍残破不堪。
半晌，她面无血色，捂着胸口艰难站起，春光乍泄的同时，更有不少鲜血淌出。
“这…这是血仙面具！”
玉手指着秦川，柳素华目中露出震惊，更有深深的恐惧。
此话一出，四周百花门众人，顿时瞪大眼睛，满脸惊骇之色。
“血仙面具？！”
“血仙传承的面具，这是太厄一族血仙的面具！”
“正是此面具，上一次血仙传承开启时，我亲眼所见…
可这面具，王家不是说出了意外，掉落在血仙世界中了么？”
“……”
四周受伤较轻的百花门，面色瞬间大变，纷纷震惊开口。
在她们之中，有不少人都看到过，当初太厄传承的画面。
如今听到柳素华的话，顿时反应过来。
秦川脸上佩戴的血色面具，竟是与血仙传承中的一模一样。
一瞬间，她们每个人的心头，都涌起一个骇然猜想。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秦川脚下一点，顿时朝着柳素华冲去。
以他如今的状态，每拖一刻，都要消耗不可估量的寿元。
必须趁其病，要她命！
看着朝自己冲来的秦川，柳素华瞳孔骤缩，美艳的脸上充满惊惧。
这一刻，她似乎清晰感受到，死亡离自己无比的近。
她心中不禁涌起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招惹这样的妖孽。
“小子，你不会真当百花门无人吧？”
就在秦川即将动手时，一道冰冷的声音，蓦然从远处响起。
“不好！”
秦川脸色一变，身子顿时后撤，不再向前冲去。
轰！
就在他撤出的瞬间，在他原来的位置，顿时炸出一个深坑。
这坑洞的大小，远超柳素华身下的坑洞，足可见这一击的威力。
“好险…”
秦川深吸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他刚才若是反应再慢一点，不仅无法解决柳素华，自己可能还有生命危险。
这时，秦川缓缓抬头，看向半空之中。
只见远处天边，一个骨瘦嶙峋的白发老妪，正踏空而来。
由远及近，稳稳落在了柳素华的面前。
“师…师父…”
看到老妇人的瞬间，柳素华身体一抖，微微低下头。
四周百花门女弟子瞪大眼睛，皆是抱拳一拜，齐声道：“拜见白鹤老祖！”
“玄宗境…”
察觉白发老妪身上的威压，秦川眉头紧锁，觉得有些棘手起来。
果然这里发生的动静，还是引来老祖级别的老怪物。
白鹤老祖扫了眼柳素华，讥笑道：“这么多年过去，果然还是一个废物。
若不是你获得那摩阴的修为，恐怕永远也比不上殷梅！”
柳素华寒蝉若惊，低着头不敢说话
虽然被骂了一顿，但她知道今天自己命保住了。
想到这，她余光瞥向秦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时，白鹤老祖看向对方的秦川，淡淡开口道。
“年轻人，虽然有些惊讶你身上发生的奇遇。
但你杀害我门下这么多弟子，今日就葬在此地吧！”
她声音沙哑，仿佛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也要保她吗？”
秦川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盯着白鹤老祖。
“呵呵…”
白鹤老祖干瘪的面孔，扯起一抹?人的笑容。
“老身可没有想保护谁，但只要有我在，你…杀不了她！”
“是么？”秦川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此刻的他，因为使用三重门的缘故，一头长发已经变成白色。
少年白头，看起来有着几分诡异。
如果继续拖下去，甚至身体也会变得苍老。
深吸口气，秦川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了一枚丹药。
这丹药呈暗紫色，其上有着波纹印记，正是疯魔丹！
“秦川，不要冲动…”
在这刹那，瑶曦女帝的声音，略带急切传出。
但与此同时，秦川眼中杀意凛然，已经将这丹药吞下。
他死死盯着白鹤老祖身后的坑柳素华，声音低沉道：“今日她必须死！”
白鹤老祖面带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秦川，并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