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整个妖仙宗七大山峰,几乎无人不知秦川炼丹。
尤其是来自第四峰的轰鸣声,已成了妖仙宗第一重天的噪音之一。
无数次的失败,耗费是无法想象的药草,也就是他的身份以及妖仙宗的底蕴。
否则的话,就这么的耗费,足以让一个中型宗门叫苦。
尤其是…秦川每次炼制,用的都是如今这个时代,也都很是珍贵的药草。
如此一来,每次失败,都有不少人暗中心痛。
虽说始终没有成功,但秦川......
风在耳边呼啸,秦川立于霍家祖地的悬崖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紫红色的云层如血浪翻涌。他低头看着手中那枚漆黑戒指,纹路古朴,中央镶嵌着一颗微缩的星辰,仿佛将整片夜空封印其中。
守门令。
不只是信物,更是责任的烙印。
“三年。”他在识海中低语,“三年后封印松动,天妖始祖将再度苏醒。”
> “不错。”瑶曦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凝重,“而你如今虽有半步仙人之境,但要真正承担起‘镇压’之责,还远远不够。贺九省当年是以自身为祭,才勉强将其封印。你若想活下来,就必须超越他。”
秦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我本就不打算重复他的结局。”
他抬头望向天际,那片被称为“陨仙带”的猩红星域正缓缓旋转,如同一只睁开的眼睛,窥视着这片残破的天地。
他知道,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什么世家权贵,也不是所谓的命运棋局。
而是时间。
是那被九万年岁月层层掩盖的真相,是即将归来的毁灭本身。
“我要变强。”他一字一顿,“快到足以在三年内,踏破仙帝门槛。”
> “那你必须去‘焚神渊’。”瑶曦沉声道,“那是上界最凶险之地,传说中九大至尊曾在那里焚烧叛逆仙魂,法则混乱,时空错乱。但也正是因此,那里残留着最纯粹的仙道碎片。若能炼化,可直接提升修为,甚至触及一丝‘道则’。”
“焚神渊……”秦川喃喃,“可那地方不是被列为禁地,连姬家都不敢轻易涉足?”
> “正因如此,才是你唯一的机会。”瑶曦冷笑,“世家之人贪恋权势,畏惧风险,宁愿固守旧法也不愿搏命求道。而你不同??你从葬仙谷活着走出来,靠的从来不是天赋,是敢与命运对赌的狠劲。”
秦川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父亲贺安海临终前的画面。
那一夜,第四峰风雪漫天,老人躺在简陋的木床上,气息微弱,却仍死死攥住他的手。
“守住那个秘密……别让妖仙池……落入错误的人手里……”
当时他不懂。
现在他明白了。
那个“秘密”,不是什么惊天阴谋,而是**守门人的存在本身**。
是贺家两代人用生命守护的使命。
“既然这条路注定孤独……”他睁开眼,眸光如刀,“那就让我走得更远些。”
话音落下,他转身便走,步伐坚定,再无迟疑。
霍苍站在大殿门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未语。
身旁的巡天卫统领忍不住开口:“家主,就这样放他离开?他可是承载了净世灵光的存在,若失控……”
“他不会失控。”霍苍淡淡道,“真正可怕的不是力量失控的人,而是明知代价仍选择前行的人。秦川……他已经通过了最后的考验。”
他抬手,掌心浮现一缕金色火焰。
“当年我与贺安海约定,若有一日他的后人归来,手持守门令,便可开启‘焚神之路’。”
他轻轻一吹,火焰化作一道流光,追向秦川而去。
三日后,焚神渊外。
这是一片悬浮于虚空中的裂谷,四周无星无月,只有不断崩塌又重组的空间碎片如陨石般漂浮。谷口立着一块石碑,上书三个血字:
**“入者死。”**
秦川站在碑前,衣袍被狂暴的灵气撕扯得猎猎作响。他身后,那道金焰所化的符?静静燃烧,形成一条通往深处的光路。
“这就是……焚神之路?”他低声问。
> “是。”瑶曦语气肃然,“踏入此地,每一步都将承受仙魂焚身之痛。稍有不慎,神识尽毁,永世不得超生。你确定要进去?”
秦川没有回答。
他只是抬起右手,将守门令贴在额前。
刹那间,万千记忆涌入脑海??
贺九省在星空下挥剑斩妖,贺安海于绝境中引火自焚,八百三十七位仙人齐声怒吼,以魂铸阵……
他们的意志,他们的信念,他们的不甘与执着,尽数化作一道声音,在他心中轰鸣:
> **“守门人,不可退!”**
“我不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