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道友曾覆灭魔修宗门?”陶渊晨声音裹着暖意,袖中赤羽焚鸾振翅而出,落在肩头梳理焰羽。
陈雷啸眉峰微动,雷光蝎子王自地底钻起,三丈身躯碾过地面,留下滋滋雷痕:“不过微末之功。”
陶渊晨轻笑一声,焚天绫骤然舒展百丈,炎雀纹路化作实体火鸟环绕:“这般人物,我定要交个朋友。但这一战关乎宗门荣誉,你我点到即止便好,日后携手除魔,共清疆内污浊,如何?”
陈雷啸握紧雷岳心印,镇山功悄然运转,五十万吨山岳威压凝于周身:“道友此言正合我意。但宗门荣光重于性命,还请全力以赴!”
“好!”陶渊晨眼中焰光暴涨,赤华炎核瞬间融入体内,五百丈炎人形态轰然显现,焚灵火纹在甲胄上流转如活物。
观战席首座,镇山宗大长老抚须望向陈雷啸脚下地脉纹路:“雷啸的混元雷土道已窥法则门径,土雷双系共鸣之际,足以硬撼纯阳极火。”
焚天宗大长老则紧盯陶渊晨肩头赤羽焚鸾,指尖轻敲扶手:“渊晨的炎凰焚天需三息蓄力,陈雷啸的雷岳镇天若抢先落下,炎甲未必能扛住。”
数亿观众瞬间沸腾。“俩人居然要联手除魔?先打完再说啊!”“陈师兄连雷光蝎子王都显真身了,这是要动真格!”“陶师兄的炎人形态太吓人了!那火纹竟能焚烧灵力。”
镇山宗弟子举旗呐喊:“陈雷啸师兄!雷岳压顶,砸穿他的火甲!”“玄岩雷遁靴启动,别让他近身!”
焚天宗弟子挥旗回应:“陶师兄!焚天炎龙诀,让他尝尝纯阳极火的厉害!”“九宫焚灵阵困住他,烧他的雷核!”
火修、雷修、土修们吵成一片。“雷土双系防御无敌,火再烈也烧不透!”“蠢货!纯阳极火能焚法则,你看那雷纹都在颤抖!”“陈雷啸的雷泽养元经能回灵,耗都耗死他!”“陶渊晨能吞火补灵力,谁耗谁还不一定!”
全疆域赌坊内人声鼎沸。“押平手!这俩人明显不想死磕!”“放屁!宗门荣誉比命重,没看见陈雷啸的雷岳心印都亮起来了?”“快看水镜,陶渊晨在布阳炎聚灵阵,这是要打持久战啊!”
边陲小镇的酒馆里,说书先生醒木拍得震天响:“好个棋逢对手!雷如崩山,火似燎原,这一架打完,怕是千里之内再无活物!”铁匠铺掌柜抡着锤子大喊:“陈雷啸加油!砸烂那火笼子!我押了你十斤铁料!”
陈雷啸突然沉腰,雷岳心印猛地暴涨至千丈,紫褐雷光中浮现山岳虚影,玄雷镇压诀全力催动:“雷岳镇天!”
陶渊晨眼神一凛,焚天绫化作百丈火墙,同时掐动炎龙召印诀:“那我便接你一招,赤阳焚空诀!”
九瓣赤阳火莲在火墙后凝聚,莲心锁灵咒印红光闪烁,与雷岳镇压之势遥遥相对。战台周围空间扭曲,土雷与阳火的法则碰撞,让千里外的灵脉都发出嗡鸣。
裁判咽了口唾沫,望着两人周身翻涌的法则之力,嘶哑着喊出:“炼虚巅峰战,开始!”
话音未落,千丈雷岳裹挟崩山之势砸下,九瓣火莲拖着焰尾迎上。天地间只剩雷鸣与火啸,连阳光都被这两股力量挤得黯然失色。
全疆域水镜前的三百亿观众同时屏息。“来了!雷岳对火莲!”“我的天,这要是砸在凡界,一洲都得没了!”“快看他们的元神,陈雷啸的雷神法相要显形了!”
镇山宗炼虚期弟子吴镇雄攥紧拳头:“师兄时机抓得太准,陶渊晨的炎龙还没召出来。”
焚天宗烈虹紧盯水镜中蔓延的火纹:“阳炎聚灵阵在补灵力,雷岳砸下来也伤不了根基。”
“轰!!!!!!”
雷岳与火莲在战台中央碰撞,紫褐雷光与赤红火焰撕裂长空,千丈范围内的空间如碎玻璃般噼啪作响,裂纹如蛛网蔓延千里,连天地灵气都被震得倒卷回流。
陈雷啸借势沉腰,惊蛰破土经催动到极致,身形化作雷土交织的流光遁入地底,只留下一个滋滋作响的雷坑,下一秒已出现在陶渊晨身侧百丈处。他右手紧握裂穹雷岳刀,紫褐刀身萦绕万千雷光,五十万吨巨力裹挟破土之刚轰然劈下:“吃我一刀!”
陶渊晨炎甲上的焚灵火纹骤然暴涨,赤红色火浪如活物翻涌,焚天绫瞬间化作百丈赤练,带着裂罡之势缠向刀身;同时左脚轻点地面,逐光踏焰步催动到极致,身形如流火闪退,留下三道燃烧的残影:“来得好!”他指尖凝出一缕细如发丝的赤红火焰,神念一动,心焰如箭射向陈雷啸丹田,专破法器核心与灵力本源,“尝尝心焰焚灵的滋味?”
“哼!”陈雷啸眉峰一挑,左手腕间雷光护腕骤然亮起,九颗雷晶同时迸发雷光,凝出细密雷网挡在心焰之前;口中低喝之际,雷光蝎子王尾针猛地甩动,金色雷光炸射而出,瞬间将心焰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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