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剑焰脚下猛地发力,雷岩重剑破土而出,剑风掀起万层岩浪:“看观众都说我撑不过百息?可笑,雷岩之力,可不是他们能懂的。”
镇山宗大长老望着夜剑焰身后隐现的雷岩法相,捋须道:“剑焰的雷岩元核已凝至混元境,雷岩破道变随时能催动,焚空的黏火虽烈,却未必能破他的万劫雷岩甲。”
焚天宗大长老则盯着焚空掌心流转的熔黏灵焰:“焚空的熔焰元核经已练至第九重,黏火能蚀神魂,夜剑焰的雷岩再硬,神魂受创也难撑久战。”
现场数亿观众的呐喊声几乎掀翻结界。“焚空长老的黏火,上次把万里冰川都烧化了。”
“夜剑焰的雷岩重剑能劈开万丈山岳,一剑下去火准得灭。”
“百息?我赌五十息,焚空肯定能黏住他。”前排修士被火浪与岩浪的气劲掀得东倒西歪,却扒着光幕不肯退,有人举着晶石记录阵法,要把这巅峰对决刻成玉简传世。
镇山宗弟子举着镇山旗狂挥:“夜师兄,用霆岩破穹炮轰他!”“雷岩牛兽,撞碎他的火墙!”
焚天宗弟子则挥舞火旗,吼声震得空气发烫:“焚空长老,放稠焰焚天雨,烧穿他的盾!”“熔黏灵,吞了他的雷光!”
火修们聚在观礼席东侧,指着焚空的粘稠火焰满脸兴奋:“看见没?那是沥火黏灵诀炼出的本源火,粘上就别想脱,连灵力都能烧蚀。”
土修们立刻反驳:“雷岩之力刚柔并济,镇岳厚土典凝的壁垒,火再烈也烧不透。”
“等夜剑焰布下九域雷岩阵,火再粘也得被雷劈成灰!”
全疆域的赌坊里,灵石袋堆成了小山。“押焚空,黏火蚀神魂,夜剑焰撑不过百息。”
“我押夜剑焰,雷岩甲硬得离谱,硬抗百招都没事。”
凡人赌徒挤在柜台前,有人把准备娶亲的彩礼都掏了出来:“听说道长说会平手?我信老道!押三千下品灵石平手。”
庄家算盘打得噼啪响,盯着水镜里不断跳动的赔率,额角渗出细汗,押平手的筹码竟比输赢加起来还多。
观战台角落,老道摸着胡须,看着赛台里夜剑焰悄悄布下的雷岩土符,又瞥了眼焚空袖口微动的熔黏灵,对师弟们道:“看见没?夜剑焰在引地脉加固防御,焚空在蓄力准备万灵焚黏炮,俩人都在藏招,谁也不肯先露底牌。”
红脸修士攥着押平手的玉牌,手心全是汗。旁边有人笑他傻,他却盯着夜剑焰剑身上愈发炽烈的雷光,又看看焚空周身越聚越浓的火雾,喃喃道:“道长说得对,这俩人,谁也赢不了谁……”
战台中央,焚空的炎神三叉戟突然指向苍穹,粘稠火焰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夜剑焰则将雷岩重剑插入地面,紫黑雷光顺着地脉蔓延,与岩浪交织成网。两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在半空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轰!!!!!!”
地表瞬间崩裂出千丈深的沟壑。夜剑焰足尖踏地,踏岩奔雷步催动到极致,紫黑雷痕在脚下炸开,身形如电光石火般掠向焚空。三丈长的雷岩重剑被他单手擎起,剑身十万年雷岩铁嗡鸣作响,土黄色岩脉纹路与紫黑雷纹交织流转,散发出毁天灭地的气息。
“玄霆破界诀·紫雷指!”夜剑焰眉心雷岩元核闪烁,指尖凝聚出数百道细如牛毛的紫黑雷光。每一道都蕴含着撕裂空间的洞穿力,密密麻麻射向焚空,空气中响起尖锐的破空声,仿佛无数把小剑在切割气流。
焚空立于原地不动,周身萦绕的深橙色粘稠火焰自动凝聚成丈厚火墙。炎神三叉戟斜指地面,戟尖三颗焚空炎晶跳动着灼热光芒。“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
他冷哼一声,体表瞬间凝聚出三丈厚的熔黏火铠,如熔铁浇筑,布满焚灵符文。火墙撞上紫雷指,雷光刚触碰到粘稠火焰便被牢牢黏附,噼啪炸响中,雷光竟被火焰缓缓吞噬,化作火墙的养料。火墙反而暴涨三尺,灼烧气息更盛。
“来得好。”焚空欺身而上,步法踏出,周身粘稠火焰留下长长的火痕。每一步落地都引发地面轻微灼烧,他手中炎神三叉戟横扫,千丈火浪裹挟着黏焰裂空,朝着夜剑焰劈去。火浪所过之处,空间残留着粘稠火痕,三息内无法愈合。
“镇岳厚土典·厚土壁垒。”夜剑焰沉喝一声,丹田土元核爆发出璀璨光芒。身后瞬间升起千丈土黄色岩壁,岩壁布满紫黑雷纹,兼具物理防御与雷电反击。
火浪狠狠拍在壁垒上,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岩壁被烧得通红,却依旧死死挡住攻势,雷纹闪烁间,部分火焰被反弹回去,在焚空脚边炸开一团火雾。粘稠火焰溅到焚空的火铠上,非但没有造成伤害,反而被火铠吸收,化作一丝灵力。
“剑焰这防御,竟能硬抗焚空的黏火劈击。”镇山宗大乘组席位上,冯忠抚掌大笑,“你看那雷纹反弹,正好克制焚空火焰黏附的特性,妙啊!”
苍风眼神锐利,死死盯着夜剑焰脚下的岩脉:“他在借地脉之力蓄势,雷岩重剑插入地面三寸,正通过岩脉汲取土系精气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