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宗暗堂“炎匕”小队一行五人,皆着黑衣,收敛气息,正沿着峡谷隐秘穿行。突然,四周地面亮起土黄色光芒,无数光索如毒蛇般缠来——正是苍梧盟的“厚土缚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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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阵!”影焰低喝。五人瞬间背靠背,手掐法诀,炽热的离火灵力爆发,结成“赤阳焚天阵”,火焰与土索剧烈对抗,发出“滋滋”声响,蒸汽弥漫。
“烈阳宗的宵小,果然贼心不死!”一声厉喝,十余名苍梧盟巡逻弟子在一位化神初期修士带领下现身,飞剑、法宝如雨点般砸下。
“突围!”影焰命令道,手中一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短刃闪现,瞬间斩断数根光索。双方弟子顿时厮杀在一起,剑光火焰交织,峡谷内轰鸣不断,岩石崩裂。最终,炎匕小队凭借更强的个人实力和默契配合,斩杀数名苍梧盟弟子,负伤突围而去。
这场遭遇,彻底点燃了两宗积怨。
南渊城巡天司,观星殿。
一位身着黑袍,面容古板,不怒自威的副司主端坐主位。下方,苍梧盟的外事长老与烈阳宗的木炎长老正怒目而视,争吵不休。
“够了!”副司主猛地一拍桌面,一股庞大的威压瞬间笼罩大殿,让两位元婴长老气血翻涌,顿时噤声。
“苍梧盟,矿脉被袭,尔等是苦主,司内记录在案,自会追查那化神修士。但无确凿证据便擅自扣押他宗人员物资,扰乱商贸,此乃过界!立即放人放物!”
他目光转向烈阳宗:“烈阳宗,尔宗独门功法被贼人所用,无论原因为何,皆有失察之责!门下弟子在玉林郡与他盟冲突,亦有不当!现裁定:苍梧盟即刻释放所有烈阳宗人员物资;烈阳宗约束弟子,暂退出玉林郡边境五十里。若再敢私斗,休怪本座按《战时律》削减你两宗明年资源配给!”
最终,巡天司发布公告,将事件定性为“不明身份高阶修士引发的意外冲突”,强行压下了这场风波。
在玉林郡一处隐秘山洞,影焰看着手中一枚焦黑的法器碎片,上面残留的精纯离火气息让他眉头紧锁。“继续查,此人修为深不可测,绝非寻常。”
那位知晓矿脉部分秘密的原金曦门执事,在被刑堂提审的前夜,被发现于牢房内“自绝经脉”而亡。
此刻的徐尘,已在数千里外,手持那份《金曦御箭诀》的完整传承拓印,若有所思。他并不知道,自己随手为之,已在西北掀起了一场滔天巨浪。
玉林郡与焚林郡的交界地带,山峦起伏,历来是两郡商贸往来的要道。一支悬挂着烈阳宗烈焰徽记的大型商队,正押运着十几辆沉重的驮车,在蜿蜒的山谷中缓缓前行。车上满载的,正是烈阳宗炼制高阶火系法宝不可或缺的核心材料——色泽赤红、内蕴澎湃火灵力的“火熔晶”。商队由一位金丹后期的执事带队,护卫弟子皆神情肃穆,深知此行责任重大。
然而,就在商队行至一处名为“鹰嘴涧”的险要之地时,前方谷口骤然亮起一片土黄色的光晕,一道厚重的石墙凭空出现,挡住了去路。紧接着,两侧山崖上身影闪动,数十名身着月白袍服、袖绣山峦林木图案的修士现身,气息连成一片,竟皆是筑基以上的好手,为首者,更是一位面色冷峻的苍梧盟元婴初期长老。
“止步!”那长老声若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奉盟主令,严查过往商旅,尤其烈阳宗所属!尔等车上所载何物?可有夹带违禁品?”
烈阳宗的金丹执事心中一沉,强压怒火,上前拱手道:“这位道友,我乃烈阳宗外门执事,此行所运皆为宗门炼器所需之火熔晶,有通关玉碟为证,何来违禁之说?”
那苍梧盟长老冷笑一声,根本不看玉碟,神识粗暴地扫过驮车:“火熔晶?此物乃战略资源,如今海族压境,需开箱查验!”说罢,也不等对方同意,挥手便令弟子上前。
“你敢!”烈阳宗执事怒喝,护卫弟子纷纷亮出法器,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反抗检查!拿下!”苍梧盟长老眼中寒光一闪,一声令下,四周弟子顿时结阵攻上。一场寡不敌众的战斗瞬间爆发,最终,烈阳宗商队弟子伤亡近半,金丹执事重伤被擒,所有火熔晶被苍梧盟以“疑似资敌”为由,全数扣押。
几乎在同一时间,深夜的玉林郡边境另一侧,烈阳宗一处负责看守小型灵石矿脉的前哨站,正笼罩在寂静之中。突然,数十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潜入,出手狠辣无情,值守的烈阳宗弟子甚至来不及发出警报,便在睡梦中碾为齑粉。战斗在极短时间内结束,前哨站化为一片废墟,现场只留下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和浓郁得化不开的、属于苍梧盟厚土宗一脉的沉凝土系灵力波动。
这两起几乎同时发生的“意外”,瞬间在两大宗门之间激起了滔天巨浪。这不再是底层弟子的摩擦,而是针对经济命脉与战略要地的精准、赤裸的挑衅。
消息传回烈阳宗朱雀山,焚天殿内,赤阳真君面色铁青,殿内温度因他的怒火而急剧升高。“苍梧盟!安敢如此!”他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