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涉及的知识有些深,错是正常的。
苏青怡无奈的嘀咕了一句,“学习这么好,哪里差了?”
但裴昭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拒绝,只能无奈答应。
裴昭走后,苏青怡刚要去厨房做饭,结果却见裴小川一脸鬼灵精的凑了过来,“二叔是不是害怕你走了,没人给我补习了。”
这臭小子还专门压低了声音,生怕裴昭听见似的。
苏青怡一愣,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裴小川小大人似的摊开手,“这你都看不出来呀?我二叔喜欢你呗!所以才不舍得你走。”
“我早就看出来了,二叔对你不一样!”
“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很温柔,而且总是找各种理由跟你说话,这次让你帮我补习,肯定是想让你多留在家里一段时间。”
“你二叔是关心你的学习,希望你将来能考个好大学,好了赶紧写作业吧。”
说完就匆匆系上围裙去了厨房。
一边切着菜,可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搅乱了一样,乱哄哄的,说不清道不明。
裴昭……不是最讨厌她了吗?
刚到裴家的时候,这个男人对自己偏见可大的很呢。
怎么可能喜欢她?
肯定是那臭小子瞎说的。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很快就把这事儿抛诸脑后,没多在意。
吃完饭,打扫完屋里的卫生,苏青怡回到房间继续学习。
她一直没有放弃考大学的想法,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看书。
遇到晦涩难懂的地方,她就用笔标注出来。
一时间,房屋里静的只有偶尔拂过的风声。
人儿在桌前看书的动作静谧美好,认真而专注。
而另一边。
陈大勇和陈母灰溜溜地回到了村里。
一进院子,陈母就再也忍不住。
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尖声嚎道:“诶哟,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好不容易攒下的钱,竟然被那个狐狸精搅和的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在城里丢尽了脸!还有军人撑腰,我们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陈大勇皱着眉,心里又气又无奈。
刚想开口劝两句,就看到父亲陈老栓从屋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他干枯蜡黄的手上握着个酒瓶,松垮的老脸上带着醉意,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调子。
这酒可是供销社的烧刀子!
贵着呢!
“爹,你又喝酒了?”陈大勇脸色一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陈老栓打了个酒嗝,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道:“喝、喝了点,高兴……”
陈母一听就炸了,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他跟前,指着鼻子就骂。
“你这个杀千刀的废物,成天就知道喝喝喝!”
陈老栓被骂得一愣,却不耐烦的把她推开。
“老子喝点儿酒怎么了?再说了,村支书不是刚送回来一笔钱吗,那都是咱家的,老子喝点酒咋了!”
陈母心里咯噔一声,送回来了?
随后她几个箭步就冲上前,“在哪?快拿出来!”
陈老栓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敢看陈母的眼。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
陈母急得不行,伸手就要去翻陈老栓的口袋,“你倒是说啊!”
陈老栓被她逼得没办法,只好低着头嘟囔道:“钱被我拿去赌了,输、输光了……”
“什么?!”
陈母如遭雷击,瞬间愣住。
一双三角眼瞪得溜圆。
她堪堪后退几步,好似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似的站不稳。
“你把钱拿去赌了?还输光了?陈老栓,你这个挨千刀的!”
“那可是我们家的全部家当,是大勇娶媳妇的钱!”
“我跟你拼了!”
说着,陈母就像疯了一样扑到陈老栓身上,又抓又挠,嘴里还不停地骂。
俩人扭打在一起。
陈大勇站在旁边,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爹竟然会把钱拿去赌,还输光了。
那可是他攒了十几年的积蓄……
突然,他想起今天在县城里对苏青怡说的那些话,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苏青怡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一直想把钱还给他,是自己和母亲不讲理……还污蔑她。
原来钱早就被村支书送回来了……
陈母哭天抢地的闹了一会。
蓦地,她眼珠一转,心里忽然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眼神逐渐变得阴狠,“不行,这钱不能就这么算了!”
“要不是她,我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