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硕套上衣服,简简单单熬了白粥配咸菜。
三人低头吃饭。
刚放下碗筷准备出门时,院里传来喧闹声。
"许大茂我你祖宗!"
"刘光福你要脸吗?挤我床上算怎么回事?滚下去!"
七**夕相处后,
许大茂和刘光福终获双方父母"祝福"。
不同意也没辙,这小两口都要私奔了。
许伍德和刘海中无可奈何。
甚至考虑搬离河海市。
这日子实在没脸见人了。
"闹什么呢?"
易忠海推门而出。
一大娘紧随其后。
秦淮茹和傻柱也探头张望。
很快,全院邻居都聚到院里。
只见那对"璧人"正打得满地滚。
昨天还恩爱如胶似漆,
怎么隔天就拳脚相向了?
(
“一大爷,这怎么回事?我咋跟许大茂一个屋?”
“就是!刘光福那家伙简直膈应人,居然跟我住一块儿!”
俩人这会儿总算恢复了正常模样。
在场就秦硕门儿清——
“情比金坚七天锁”的时效到了呗。
等过了今天,这俩冤家又得黏糊到一块儿去。
呵,有意思。
让互相看不顺眼的俩人硬凑对儿,等明早睁眼看见讨厌鬼躺在边上……
噫——
秦硕搓了搓胳膊,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底什么名堂?”秦雨曦往秦硕跟前凑。
她笃定是秦硕捣的鬼,可为啥七天后这两人又不“弯”了?
“问谁呢?我可啥都不知道。”
“呵!”秦雨曦反手送他个大白眼。
骗鬼呢!
这事儿要跟秦硕没关系,她名字倒着写!
肯定是那粉玩意儿让俩大老爷们搞对象去了。
看来这家伙的骚操作还有副作用——秦雨曦暗戳戳记在小本本上。
又扒出他一个秘密!
“别光傻乐,等着看戏吧,待会儿准得开全院大会。”秦硕咧着嘴憋笑。
当着众人面揭秘?哈哈哈,光想想就带劲!
秦雨曦看智障似的瞟他一眼。
那眼神明晃晃写着:笑屁!跟脑壳进水似的!
果不其然,没多会儿锣声咣咣响——
破天荒大早上开全院大会。
这回真是闹大发了。
“人齐了,你俩坐我两边。”易忠海板着脸居中而坐。
奇了怪了,这俩莫非得了失心疯?
老易心里直嘀咕,到底没敢说出口。
(刘光福和许大茂老老实实地坐在两侧。
此刻两人都显得魂不守舍,实在难以接受与同性共处一室的事实。
"行了,许大茂你先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的神色瞬间骤变。
他明明能清晰回忆起七天前的每个细节。
可当时怎会做出那般荒唐举动?
"说不清楚,但今早我突然觉得刘光福特别膈应人。"
"而且醒来时发现他不仅攥着我的手,还挨着我睡觉!"
呕—
转眼间,全院邻居都开始犯恶心。
这种违背伦常的感情关系,终究难被大众接纳。
秦硕始终默默旁观。
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自己无权置评。
至于旁人如何看待,也不是他能左右的。
"刘光福,你呢?"
易忠海已然眉头紧锁。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特别是他刚用过早餐,说话就不能含蓄些?
"我就看到许大茂把腿搭在我身上,还抱着我睡,实在让人受不了。"
刘光福愁眉苦脸地诉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跟许大茂同居呢?
"我儿子终于清醒了!"
"太好了,用不着搬家了!"
刘海中和许伍德哪还顾得上细究缘由。
只听明白最关键的一句—现在两人都对彼此厌恶至极!
其他细节已经不重要。
只要自家孩子的性取向没问题就好。
"所以你们现在互相讨厌了?"
易忠海也如释重负。
这段畸形恋情着实给他添了不少压力。
两家长辈天天来诉苦,他只能尽力调解。
若真是两情相悦,他也无权干涉不是?
"没错!我这辈子都不想跟刘光福扯上关系!"
"太膈应人了,以后见他一次躲一次!"
许大茂和刘光福争先恐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