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子云蹲下身,粗糙的手掌轻轻覆上燕妮儿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的湿意。】
燕妮儿
(虚弱,带着哭腔)
肚子……肚子有点疼。
【郝子云的脸色瞬间变白,他立刻伸手,小心翼翼地贴在燕妮儿的小腹上,动作轻柔得如同触碰易碎的瓷器。】
郝子云
(声音发紧)
是哪种疼?一阵一阵的,还是一直疼?
燕妮儿
(喘气,恐惧)
一阵一阵的……像抽筋似的……
【燕妮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眼底满是慌乱。】
【郝子云立刻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
郝子云
(温柔安抚)
别怕,妮儿,有我在。我去给你倒杯红糖水,再拿暖水袋捂捂,好不好?
【燕妮儿埋在他的胸膛,点了点头,肩膀微微耸动。】
【郝子云小心翼翼松开她,转身快步走向厨房,背影急促却稳健。】
【台灯的暖光映着燕妮儿苍白的脸,她看着郝子云的背影,眼眶泛红。】
(闪回)
【鹿家别墅,冰冷的卧室。燕妮儿捂着肚子疼得蜷缩在床角,鹿鸣却搂着白薇薇,冷眼旁观。】
【白薇薇嘴角带着挑衅的笑,鹿鸣不耐烦地挥手:“矫情什么?一点小事也值得大惊小怪。”】
(闪回结束)
【燕妮儿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枕头,泪水无声滑落。】
【很快,郝子云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裹着毛巾的暖水袋。】
【他扶着燕妮儿坐起身,将水杯递到她唇边,耐心喂她喝了几口。】
郝子云
(轻声)
慢点喝,别烫着。
【燕妮儿喝完红糖水,郝子云又将暖水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调整到舒服的位置。】
郝子云
(关切)
温度刚好,你捂着,看看会不会舒服点。
【郝子云坐在床边,握着燕妮儿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帮她顺着脊背,动作轻柔缓慢。】
燕妮儿
(哽咽)
云云……谢谢你。
郝子云
(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
跟我说什么谢?你是我的女人,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我照顾你,天经地义。
【燕妮儿抬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水汽,嘴角却扬起一抹笑容。】
【郝子云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目光温柔得能溺毙人。】
郝子云
(低声呢喃)
妮儿,别怕,我会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孩子,一辈子。
【月光静静流淌,郝子云坐在床边,握着燕妮儿的手,直到她呼吸平稳,沉沉睡去。】
【他没有动,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睡颜,眼底满是温柔和坚定。】
第二场:厨房·清晨·内
【天刚蒙蒙亮,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厨房的煤气灶上,砂锅咕嘟咕嘟冒着泡,浓郁的粥香弥漫开来。】
【郝子云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蹲在灶台前,小心翼翼地搅拌着锅里的小米粥,时不时掀开锅盖,用勺子舀起一点尝味道。】
【他的动作认真专注,晨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燕妮儿披着外套,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郝子云
(转头看到她,笑着)
醒了?肚子还疼吗?
燕妮儿
(摇头,走近)
好多了,不怎么疼了。
【郝子云关掉煤气,将砂锅端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客厅的茶几上。】
郝子云
(得意)
医生说你身子弱,要多喝养胃的粥。我特意早起半小时,加了红枣和桂圆,补气血的,你尝尝。
【郝子云盛了一碗粥,吹凉了递到燕妮儿面前。】
【燕妮儿接过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眼睛亮了亮。】
燕妮儿
(笑着)
很好喝,比我喝过的任何一碗粥都好喝。
【郝子云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得到了奖励的孩子,笑得一脸灿烂。】
郝子云
(开心)
喜欢就好,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熬。
【两人坐在茶几旁,一起喝着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他们身上,温暖而静谧。】
燕妮儿
(放下碗,认真看着他)
云云,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结婚吧。
【郝子云喝粥的动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