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发现可就惨了。
那手在她身上游离时,忽热的酥痒感让她不自觉扭着身子想躲开那手,嗓音发颤:“我没忘,将军放开我,三日之后定会给将军。”
被他拎起的姿势带着几分暧昧的窘迫难受,细碎的呜咽声从齿间溢出,落在他耳畔,却仿佛有一丝缱绻之意。
司恹眸光微动想起白日他被下药,指腹下意识抓过去,反手将她抵在墙上,嗓音冰冷:“给你一日时间,若是拿不到,交易结束。”
一日?沈芜惊怒,这个小人。
“凭什......”
她刚要反驳,嘴突然被捂住,整个人被司恹拎起来转了个圈,紧接着被那宽大的身形遮挡在身后。
远处传来银铃般的声音:“司大将军,原来你在这,让舒然好找,今日是第一次见将军,想送一对护膝给将军作为见面礼,望将军笑纳。”
原来是宋舒然,沈芜暗自庆幸,被司恹抓疼的手腕终于转了转,沈芜刚想从另一边逃走,可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抓住。
?不是,这人后背长眼了?
沈芜咒骂,将那双手紧紧握住,与其十指相扣,不让司恹伸手去接那护膝,他为难她,她也为难他,凭什么三日变一日?
“多谢宋姑娘好意。”
司恹刚想伸手去接,发现自己的手被身后之人紧紧攥住,怎么抽也抽不动。
宋舒然也眼波横动,这话分明就是要收下她心意的意思,她还特意将护膝往前松了松。
可那双护膝始终没有被接下,司恹背手而立丝毫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有那胳膊在微微颤动。
宋舒然疑惑:“将军?”
抽了几下没抽动,司恹黑了脸,微微沉眸又道:“多谢宋姑娘好意,本将军暂时不缺护膝,宋姑娘请回吧。”
宋舒然僵住,脸上的羞涩转变为失望,离去时满心疑惑,方才明明都接受了,为何又突然变卦?
沈芜心底畅快,谁让他逼她,一日时间她如何准备?活该。
可下一瞬指节的剧痛传来,沈芜想抽开被司恹捏的手指,可左手抽开,右手怎么抽都抽不开。
司恹转过身来挑眉:“看来沈二姑娘很喜欢与本将军十指相扣,那便好好扣着。”
被司恹捏得疼的沈芜弯下了腰,沈芜求饶:“将军晌午还与我温存呢,怎能转眼去撩拨别的女子,人家肯定吃醋啊。”
司恹冷笑,手中力道加重:“你以为我会信你?”
借机爬他床的人能有几个可信之人?且此人又拿边防图来引诱他,谁知道是什么目的。
沈芜知道司恹肯定不信,没了办法,沈芜忍着痛起身朝那张泛红的唇吻了下去。
果不其然,那手中的力道也松了下来。
沈芜赶紧将手抽回来,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你摸摸我的心,我的心都要被将军捏碎了。”
她的动作极速,司恹只觉唇上一软,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已经搭在她那团柔软上。
白日身下那抹春色又浮现上来。
司恹眸光一闪将那道身影挥散,忙将手抽回来,沉着脸:“女孩子家家,不知羞耻,要不是我被下药,你觉得我会碰你?”
不知羞耻?沈芜觉得好笑,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厢房的话跟那宴会上的轻浮诗句,到底是谁不知羞耻啊。
而且这话她就不爱听,若不是他手中有权势,她会贴上去?
“那将军三日,一日真的不行。”沈芜服软。
司恹压根不听她说话:“明晚亥时,砚水阁天字号等你,若是送不到,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下场二字让沈芜忽地心头一凛,猛地想起先前京中有人因司恹不近女色说他是断袖,结果那人隔天就让人砍断双腿双臂,扔在大街上活活失血疼死。
活阎王一名便是因此而来。
沈芜浑身战栗:“一日就一日,将军当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语落沈芜转身就走,朝他摆了个鬼脸,她眼下回去要救祖母,可没多长时间跟他纠结这些。
司恹看着那个跑得极快的身影,整个人忽地扶墙,捂住疼那痛的胸口。
他的第一次啊,他守身如玉二十二载,没想到竟给了这么个不守贞洁不知廉耻之人,不怀好意故意接近他就算了,还是个别人的未婚妻。
想至此司恹心口一阵钝痛,这该死的迷药!
早知此人是这番德行,他就不该让着她,直接让她在宴会脱光才是!
司恹长舒一口气,他都这般心慈手软慈悲为怀了,那些人还说他杀人如麻没有人性,真是没眼光无端造谣他。
这时下属寒鸪前来禀告:“将军,今日是宋小公爷宋奕珩给您下的药,本意是想将那远房表妹送给您。”
远房表妹?司恹沉敛嗤笑,宋家还真是花样层出,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