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云彻底懵了。
主动权瞬间易手,她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被迫承受着这个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滚烫的吻。
先前那股隐秘的悸动被无限放大,化作汹涌的浪潮,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她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身体在他强势的掠夺下微微发软,只能依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
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灼热。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宋念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江修染才缓缓退开,但依旧将她圈在怀中,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融,都有些急促。
他看着她被吻得嫣红欲滴、泛着水光的唇瓣,看着她迷离失神的眼眸和酡红的脸颊,眼底的幽暗深不见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倒是……出乎本侯意料。”
他的声音比方才更加沙哑低沉,带着**撩过的痕迹,目光锁着她,像是审视着一件意外之喜的战利品,
“这算是……你的‘诚意’?”
宋念云大脑还有些缺氧,闻言,脸颊更是烫得惊人。
她刚才确实是头脑一热,此刻被他一问,羞赧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
她想别开脸,却被他扣着后脑动弹不得。
“……嗯。”
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事后的羞怯,却又有种破罐破摔的坦率,
“侯爷不是说,想要个‘暖被窝的伴’么?总不能……光说不练。”
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脸上快要烧起来了。
江修染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那笑声不再冰冷,带着一种愉悦的意味。
“好一个‘光说不练’。”
他松开了扣着她后脑的手,转而用指腹轻轻拭去她唇角一点湿润,动作带着狎昵的亲昵,
“本侯很喜欢你这‘诚意’。”
他说着将宋念云直接抱起,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长、交叠……
这日过后,江修染派了人大张旗鼓地去宋家提亲,王郡守得到消息,差点吓死。
他赶紧将宋念云的舅舅舅妈全都放了,并且准备了厚礼,直接去宋家赔罪。
宋文墨因为多了个侯爷女婿,这几日已经拽得鼻孔朝天了。
看见王郡守来,收下了赔礼,而后就借口有事儿,将郡守大人赶出府去了。
王郡守也是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地离开了。
“阿尘,你要相信,每一次都是风雅来找我闹,不是我,既然不是因为风雅,那你干嘛心不在焉呢?”花晚以一边吃着晚膳,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他们只能够缓慢的靠近,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出现什么意外。
当然作为一位沉着稳重的大叔,男儿浪漫啥的早就离他远去,不过财富还是可以有的。
神金石镇的北边区域属白泽神族,一个高大气派的庄园门口,站着几排身穿白泽神族高级护卫服的队员,他们一个个手握重剑呈战斗状态,目视前方。
为了打破僵局,依旧楚项歌先开口:“宋总住在附近酒店?”楚项歌根据他简单未整理的西装衣着,以及毫无同伴相随推断。
王大没有愧对自己的身份,死后留下一枚灵珠,里面有一把刀,还有一头黑虎的虚影。
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中宫的后殿,这里的一张石榻上卧着一只体型巨大的黑猫,它的怀中正搂着两只野猫精在发情。
回到宿舍,张少白没了睡意,坐在电脑前猛打字,鬼吹灯只剩下五十多万字了,他准备这两天就把它全部敲完。
把电话从耳边拿下,张少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一百多万发着金光的数字,心里喜滋滋的。
“这胜负已经摆在眼前了,诸葛姑娘你还要比吗?”上官珏似笑非笑地看着斜对面那哭丧这个脸的诸葛紫。
而这个时候却有很多星兽靠近了他们,似乎是想要阻止他们前进。
但炼制好丹药,将丹药放在了葫芦法器里,护理法器温养灵魂,就能让外婆灵魂强大起来,进而恢复身体。
谢王孙看着逆鳞剑却是陷入了沉思,眼中竟隐隐有悲痛之色。只是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逆鳞剑上,没有人察觉到。
沈天阔也非常的清楚,自己身处那样的绝境之中,除非天降神迹,否则绝对不可能有生还的可能。
林慕华,谢孤帆等人早早地得到消息就在此等候了,其余两位堂主也悉数到场。
不过哪怕被楼梯恰到好处的接住,这一下也把福吉摔的七荤八素的。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断掉了,趴在楼梯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想要花光银子,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老天爷都觉得太便宜你了,所以才叫你破财免灾,别想留着!”花眠笑吟吟的。
而赵桂芝也是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尽管她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