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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翔图书 > 华夏禁区档案:长生诡藏 > 第一章 千年诅咒

第一章 千年诅咒(2/3)

案,或许就藏在某间不起眼的博物馆藏品库角落,落在一个年轻人刚摸过一件老物件的指尖上。

    他可能正对着那刚修复好的玩意儿出神,完全没料到自己身上那沉寂了多少年的血脉,正因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呼唤,重新烫了起来。

    一场躲了千年的迷藏,眼看就要到亮底牌的时候了。

    而这一回,赌上的恐怕不止是几条人命,或一个家族的存续。

    风刮过楼宇之间的峡谷,带着股土腥气。

    像是要变天了。

    ……

    后半夜的风,跟做贼似的,顺着博物馆窗框的缝儿钻进来,带着阵阵阴嗖嗖的凉气。

    李司辰缩了缩脖子,把桌上那盏要死不活的台灯又拧亮了一圈。昏黄的光晕泼在桌上,罩着一尊刚清理出来的青铜爵。

    冰凉的铜锈味儿混着泥巴的土腥气,直往鼻子里钻,呛得人脑仁疼。

    “这破班上的,真够劲。”

    他肚子里嘀咕了一句,手指头却稳得像焊死的钢钉,捏着那把薄如柳叶的手术刀,一点点刮擦着爵腹里干结的泥壳。

    这活儿考究的就是个耐心,急不得,毛糙一点,指不定就毁了千年的老皮壳。

    窗户外头,城市的霓虹把半边天都映得发紫,屋里却静得吓人,只剩下刀尖刮擦的细响,还有他自己个儿呼哧带喘的动静。

    他贪图这份静,能让他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摁瓷实了。

    比方说,老家阁楼上那箱落满灰、纸页脆得一碰就碎的线装书。

    再比方说,舅公袁守诚每回瞧他时,那欲言又止、活像瞅着什么一碰就碎的精瓷娃娃的眼神儿。

    还有…胸口贴肉挂着的那枚老铜件——巴掌大小,像个缩水了的罗盘,中间一根磁针,死心塌地地指着南边。

    舅公塞给他时,脸板得跟块生铁疙瘩似的,就撂下一句:“贴身戴着,千万别摘。”

    司南佩。

    老掉牙的玩意儿。

    他当时没往心里去,只觉得样式古拙,带着点岁月摩挲出来的温润,就当个念想挂着。

    可偏偏就在这会儿,它毫无征兆地,猛地烫了一下。

    像刚熄灭的烟头,狠狠摁在了皮肉上。

    李司辰“嘶”地抽了口凉气,手一哆嗦,刀尖差点在爵腹上拉出一道口子。

    他慌忙低头,从领口里扯出那枚司南佩。

    冰凉的铜质,此刻却透着邪门的滚烫,熨帖着皮肤,那根磁针甚至跟发了疟疾似的,嗡嗡嗡地低颤起来,针尖死死定着,不再是南方。

    它斜指着…脚下?

    “抽什么风呢…”

    他拧紧眉头,低声骂了句,一个没由来的毛躁感顺着后脊梁骨往上爬。

    这老伙计戴了这么些年,一直安分守己,今儿是撞了哪门子邪?

    他试着把它塞回去,可那持续不断的热乎劲儿存在感极强,搅得他心烦意乱。

    活像有个看不见的人,蹲他耳朵边儿上,没完没了地敲着破锣。

    博物馆的地下,能有个啥?除了堆破烂的库房,就是些早八百年废弃不用的管道间,阴冷潮湿,平时耗子去了都嫌磕碜。

    可那针尖,就跟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倔得吓人。

    他啧了一声,撂下手术刀。

    这班是上不安生了。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犄角旮旯藏了块大磁铁,还是这老物件终于熬不住,要散架了?

    从墙角的工具柜里摸了把强光手电,又顺手抄起倚在墙根的一根老桃木镇尺——纯当壮胆的烧火棍,他推开工作室的后门,拐进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间。

    那陈腐的凉气混着呛人的灰尘味儿劈头盖脸砸过来,楼梯又窄又陡,顶灯早就瘪了,只有安全出口那块幽绿的牌子,闪着点鬼火似的微光,勉强照亮向下的台阶。

    手电光柱像把刀子,劈开浓得化不开的黑。

    光扫过斑驳掉皮的墙面,脚下铁质的楼梯踏板发出“嘎吱嘎吱”的空洞回响,一声声敲在人心尖上。

    越往下走,那司南佩就越烫人,磁针的嗡鸣也越发清晰,活像某种催命的号子。

    “叫叫叫,叫丧啊?”

    他忍不住压低嗓子又骂了一句,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虚张声势,“底下是有你相好的,还是藏着金山银山呐?”

    地下二层主要是闲置的库房,铁门都锁着,蒙着能当画布的厚灰。

    空气又沉又闷,只有远处水管规律的“滴答”声,听得人心里发毛。手电光来回扫了几圈,一切看着都挺正常,就是旧,就是破。

    可司南佩的指向又变了,微微偏斜,引着他往走廊更里头去。

    最里头是扇锈得都快看不出原色的铁门,没挂锁,虚掩着一条黑黢黢的缝。

    门轴上缠着层层叠叠的蛛网,看样子很久没人动过了。门后头据说是个早先废弃的设备间,后来干脆拿砖头给封死了。

    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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