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溜溜的卤蛋!有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铜镜摔得粉碎;有人尖叫着抱头鼠窜,发簪首饰撒了一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更有甚者,直接吓尿了裤子,瘫软在地只会打哆嗦。三宫六院的娘娘们顶着锃亮的光头,嗷嗷叫着冲去找国王,那声音撕心裂肺,比丧考妣还凄厉。她们平日里最是看重容貌,如今没了头发,简直比要了她们的命还难受!
冲进寝宫一看,国王自己也是个秃瓢!原本威严的龙须、精心打理的龙髯,全都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张光溜溜的脸,在晨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国王吓得直接蹦起老高,差点没把龙椅给掀翻!他一手摸着凉飕飕的脑门,一手抓着空荡荡的衣襟,眼珠子瞪得老大,仿佛见了鬼魅。这哪是噩梦?这是报应来了啊!他哆嗦着嘴唇,连声喊道:“快!快封锁消息!任何人不得妄言!”可宫里早就乱成一团——太监们互相指着对方的光头,跟见了外星人似的,嘴里喊着:“妖怪啊!妖怪来索命了!”宫女们抱着铜镜哭天抢地,有人甚至拿簪子往自己头上戳,边哭边嚷:“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没脸见人了!”那场景,比选秀失败还惨烈十倍!
结果上朝更绝,满朝文武全成了现实版“光头强”,一个个哭天喊地:“再也不敢杀和尚了!报应来了啊!”朝堂上此起彼伏的哀嚎声,连殿外的侍卫都听得一清二楚。文官们没了乌纱帽的遮挡,秃头在阳光下锃亮发光,活像一个个刚出锅的大馒头;武官们那威风凛凛的盔甲,此刻倒成了滑稽的摆设,尤其是头盔下的光头,在晨风中泛着油光,仿佛在说:“看,咱也成和尚了!”最搞笑的是丞相,平时最爱以“美髯公”自居,如今胡子还在,脑袋却成了溜冰场,那反差萌简直能笑死人!他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陛下啊!这是老天爷的警示啊!再杀和尚,咱们都要下阿鼻地狱啊!”这哪是早朝?分明是“光头大会”现场直播!文武百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头碰光头,竟无一人敢抬头直视龙椅上的“卤蛋国王”。
国王正哭天抹泪呢,整个大殿里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嚎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头发乱得像鸡窝,哪还有半点一国之君的威严。他双手颤抖,不停地抹着眼泪,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悲痛而扭曲,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龙椅旁边的金香炉里飘着袅袅青烟,熏得他直打喷嚏,可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捶胸顿足:“朕的江山啊!朕的百姓啊!一夜之间全成了秃瓢,这要让列祖列宗知道了,朕还有何面目去见他们!”他猛地抓起龙案上的玉玺,“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玉玺碎成几瓣,吓得侍从们瑟瑟发抖。想起三年前那场噩梦,他恨得牙痒痒:“都是那贼秃害的!自称佛祖弟子,骗走万两黄金,还拐走了朕最疼爱的七公主!朕的七公主啊,才十六岁,如花似玉,如今却下落不明……”他越说越气,抓起案头的砚台砸向柱子,墨汁溅得到处都是,连龙袍上也沾了点点黑斑。
巡城总兵突然跌跌撞撞跑进来,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头盔上的红缨乱颤,声音带着哭腔:“陛下!昨晚抓的贼人押来了,还缴获个大柜子!那柜子奇重无比,得二十个士兵抬着走,还散发着阵阵檀香味儿,像是寺庙里的物件!”国王眼睛一亮,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猛地从龙椅上弹起来,袖子一挥,龙袍下摆都甩到了地上:“快!把柜子抬到殿前,朕要亲自开箱验货!朕倒要看看,这柜子里到底藏了什么妖魔鬼怪!”他话音未落,几个小太监慌慌张张来报:“陛下,宫外百姓聚众喧哗,都嚷着要见圣僧,说昨夜有神仙显灵剃度……”国王脸都绿了,一甩袖子:“混账!还不快驱散了!”
一声令下,大柜子哐当哐当抬到五凤楼。满朝光头文武挤成一团,你推我搡,踮着脚尖往前凑,脑袋上锃光瓦亮,倒像一群刚出庙的和尚。有的大臣偷偷用袖子擦汗,生怕汗水滴到光头上反光,被国王瞧见;有的小声嘀咕:“这柜子莫不是从雷音寺偷来的?怎么如此厚重?”还有的老臣抹着眼泪:“老臣这辈子都没剃过光头,这往后可怎么见人啊……”柜门“咔啦”一开,八戒憋了一宿,肚子早饿得咕咕叫,猛地蹦出来,举着钉耙嗷一嗓子:“谁敢动我师父!吃俺老猪一耙!”那钉耙在晨光下一晃,寒光闪闪,吓得那些官员“妈呀”乱叫,瘫倒一片,有胆小的直接尿了裤子,尿骚味混着早朝时没散尽的熏香味,熏得人直皱眉。一个老臣颤巍巍指着八戒:“你…你昨晚不就是那偷马的贼和尚吗?”八戒一瞪眼:“胡说!这马明明是我师父的脚力,昨晚拴在城门口,定是你们这些刁&bp;民偷的!”说着,抡起钉耙作势要打,吓得那老臣连滚带爬躲到柱子后面。
悟空这才慢悠悠扶着唐僧出来,唐僧手里还捻着佛珠,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宁静与慈悲,仿佛世间的喧嚣都无法打扰他。袈裟在晨风中轻轻飘动,倒像踩着祥云下凡的活菩萨。在心中,唐僧默默念诵着佛经,祈求天下太平,众生皆能免于苦难。沙僧搬行李牵白马,动作麻利得像在自家后院干活,行李担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八戒瞅见总兵手里还牵着匹白马,立马冲过去抢缰绳,鼻子都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