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金池长老盯着锦襕袈裟,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口水在嘴里打转,活像饿狼见了红烧肉。袈裟上的九龙纹饰在他眼里都快变成金龙要飞出来,把他那秃头照得一会儿金光闪闪,一会儿绿光幽幽——八成是被贪念憋的!他喉结滚动,咽下的口水声在寂静的禅房里格外响亮,仿佛吞下了一整条黄河水。突然,他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活像晒干的橘子皮:“圣僧啊,这袈裟真是佛门瑰宝,老衲平生未见如此珍品……能不能借老衲观摩一宿?保证明天原样奉还!我佛慈悲,绝不会让宝物受损啊!”边说边搓着佛珠,珠子被他汗手盘得都能反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串夜明珠呢!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像两盏探照灯,死死黏在袈裟上,生怕一眨眼宝贝就飞走了。
唐僧正犹豫着,悟空“嗖”地蹦出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差点把禅房的蜡烛吹灭。他拍着胸脯差点把衣服拍飞,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借!必须借!俺老孙担保,明天连袈裟上的金线都不带掉一根的!要是少了,俺给你补上金丝猴毛!”唐僧急得拽他袖子,袖口都被扯出褶皱:“徒弟,这可是佛门至宝,岂可轻借……”悟空冲他挤眉弄眼,眼皮子眨得跟打电报似的,悄悄传音入密:“师父别慌,这老秃驴想偷袈裟?看俺给他来场‘防火防盗防贪心’的现场教学!保管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免费看场烟花秀!”
半夜三更,观音院后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活像一群老鼠在搬西瓜。悟空假装打呼噜,鼾声震天,震得窗棂都在发抖,耳朵却竖得比天线还高,连蚊子扇翅膀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他“嗖”地变成一只萤火虫,搓着不存在的小手,尾巴上的光点一闪一闪:“嘿嘿,有好戏看咯!这老贼秃果然按捺不住!”只见金池长老像个指挥交通的交警,手舞足蹈,袈裟都没穿整齐,露出里面的破僧袍。他指着禅房门口,声音压得比蚊子还低,却透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儿:“快快快!柴堆到禅房门口,堆成小山!待会儿点火后拿湿被子堵门,连只蚊子都别放跑!要是袈裟烧坏了……哼,就说是那唐僧自己保管不当!”那贪婪的劲儿,活像袈裟已经变成他的传家宝,连睡觉都要搂在怀里似的。小和尚们累得气喘吁吁,却不敢违抗,活像一群被抽着转的陀螺。
悟空“噗嗤”一笑,笑出了声,吓得树上的乌鸦“哇”地一声飞走了。他一个筋斗云翻上天庭,速度快得连云彩都被撕开一道口子。守门天兵见了齐天大圣,吓得差点尿裤子,兵器掉了一地:“大……大圣!您又、又又又又又又来了?!这次又要偷什么?蟠桃?仙丹?还是玉帝的夜壶?”悟空掏掏耳朵,耳朵里的金箍棒晃得叮当响:“别慌!俺这次是来‘借’东西的——广目,你家那破避火罩,借俺耍两天!放心,用完就还,绝不弄丢!”广目天王脸都绿了,比韭菜还青,却只能咬牙递上罩子,手指头都在发抖:“大圣悠着点,这玩意儿可比您当年偷的蟠桃金贵啊!要是弄坏了……玉帝非扒了我的皮不可!”悟空哈哈一笑,笑声震得南天门的牌匾都在晃:“放心!俺老孙保证,顶多烧掉几个秃头,绝不伤及无辜!”
悟空揣着避火罩火速返回,往禅房上一抛,瞬间罩出个透明金钟罩,罩子上的符文流转,活像无数条小龙在游动。他变作蝙蝠倒挂屋檐,啃着不知从哪摸出的仙桃,桃汁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瓦片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尾巴一晃一晃,活像在看戏的观众挥荧光棒:“老金头,准备好欣赏‘火焰烧烤派对’吧!这场面,可比你念经有意思多了!”
“点火!”金池一声令下,声音尖得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火把“噼里啪啦”扔向柴堆,瞬间火光冲天,火焰腾起三丈高,映得半个观音院都红彤彤的,活像被泼了岩浆。悟空坏笑着吹了口气,那口气化作一阵狂风,火势“轰”地暴涨,活像被泼了汽油,火舌舔舐着禅房的门窗,发出“噼啪”的爆裂声,整个观音院秒变“火焰山分山”。和尚们鬼哭狼嚎四散逃窜,有的被火苗烧了僧袍,活像跳火圈的山羊;有的被烟熏得跟烤乳猪似的,满脸黑灰,边咳嗽边跺脚:“袈裟!我的袈裟啊啊啊啊!”金池长老被烟熏得眼泪直流,头发都被燎焦了几根,活像顶着个鸟窝,边跑边回头,那模样仿佛袈裟是他的亲爹娘。悟空在房顶啃桃,吐着桃核大笑,桃核“嗖”地飞过火堆,正巧砸在金池的秃头上:“老秃驴,这就叫‘贪字头上一把火,烧得你秃头冒青烟’!让你贪!这下连毛都烧没了吧!”
火势越烧越旺,观音院的上空都被映成了诡异的紫红色。悟空优哉游哉地坐在房顶,翘着二郎腿,变出个酒葫芦“咕咚咕咚”喝了起来。突然,他瞥见金池长老趁乱想溜进禅房抢救袈裟,顿时乐了:“嘿!这老小子贼心不死啊!”他手指一弹,一粒火星子精准地落在金池的袈裟下摆上。眨眼间,那件破袈裟便腾起火苗,金池吓得原地跳起大神,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手忙脚乱地拍打火焰,嘴里还喊着:“阿弥陀佛,救火啊!我的袈裟!”悟空笑得在房顶打滚,差点滚下去,尾巴甩得房瓦叮当作响:“哈哈哈!老秃驴,这下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