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拽着玄奘的手冲进皇宫,歃血结拜比拜把子还利索。御书房里,烛火摇曳,俩人手握血酒一饮而尽,李世民还打了个酒嗝,酒嗝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响亮,倒像是给这场结拜仪式打了个响亮的休止符。李世民把袈裟往玄奘身上一套,锡杖一塞,袈裟上的金丝刮得玄奘脖子痒痒,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动作像是只受惊的猫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御弟——唐三藏!取经去!朕给你发通关文牒,还包吃包住!要是路上遇到漂亮女妖精,记得给朕带个当妃子!”玄奘一脸懵,手里攥着锡杖,杖尖在地板上画着圈,地板上的圈痕像是他内心迷茫的具象化:“说好的佛系修行呢?咋突然成国际快递员了?”眼角还挂着一滴没擦干的酒液,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倒像是颗未落的泪珠。
三天后,灞桥边送行场面堪比春运。李世民亲自牵马,马儿打了个响鼻,喷了他一脸白气,白气在寒风中迅速散去,像是场短暂的仙雾表演。皇后递暖手宝,暖手宝里塞的是上等的西域香料,香气熏得玄奘直打喷嚏,喷嚏声在人群中格外响亮,倒像是给这场送行添了个滑稽的注脚。玄奘翻身上马,动作潇洒得像在拍武侠片,马背上的鞍鞯绣着金线,金线硌得他屁股生疼,疼得他龇牙咧嘴,倒像是马背长满了刺。他挥鞭向西,动作潇洒得像在拍武侠片,身后是长安的火锅香气,身前是未知的妖魔鬼怪。仆人张稍哭丧着脸,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活像被遗弃的小狗:“师父,西天到底有多远?咱们会不会饿死在路上?”玄奘眺望雪山,雪山在夕阳下泛着血红色,像是一道凝固的伤口。他深沉道:“只要心中有诗和远方……管他呢,先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路上还能捡到宝箱!”说罢,从行囊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西域旅游指南》,书页上还沾着油渍,像是被用来垫过馒头。身后几个侍卫憋笑憋得脸都红了,其中一个侍卫实在憋不住,肩膀一抖,差点笑出声来,被同伴狠狠掐了一把,这才勉强憋住。
法门寺夜谈时,和尚们围炉八卦,火堆里烤着的红薯滋滋冒油,油滴落在火堆里,发出“噼啪”的声响,像是给这场夜谈配上了生动的音效。和尚甲掰着手指头数:“听说西域有流沙河能埋人,河底的妖怪专啃人骨头,啃得骨头咔嚓响,比咱寺里打木鱼还利索;黑风山妖怪专吃和尚脑花,还讲究九蒸九晒!蒸的时候用千年雪莲当柴火,晒的时候还得用月光反射的日精,讲究得很!上个月路过的小和尚到现在还没找到全尸,只找到半截草鞋,草鞋上还沾着妖怪的口水,腥臭得很!”张稍吓得打哆嗦,手里的红薯“啪嗒”掉进火堆,烫得他跳脚,跳脚的动作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玄奘淡定摸了下胸口,袈裟上的佛珠硌得他心口疼:“怕啥?咱们有信念护体,就当公费旅游!要是真遇到妖怪,咱们就……就跑呗!”老方丈默默摇头,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快得几乎看不见珠影,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仿佛在为这倒霉徒弟超度:“这娃眼里闪着‘作死小能手’的光啊,佛祖保佑!要是真遇到妖怪,佛祖可得记得给他开个后门,让他下辈子投胎做个富贵闲人!”
第二天赶路,玄奘悲催地摔进深坑。头顶月光幽幽,照得坑壁上的白骨森森,白骨上还沾着暗红的血迹,血迹早已干涸,像是岁月留下的暗色印记。底下妖气冲天,熏得他差点晕过去,妖气中似乎还夹杂着腐烂的肉味,熏得他胃里翻江倒海。寅将军带着小弟们闪亮登场,活像土匪年会。寅将军穿着虎皮裙,裙摆上还沾着血迹,血迹斑斑,像是刚从什么血腥的宴会回来。他盯着玄奘流口水,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这小和尚细皮嫩肉的,当祭品正好!比上个月吃的猎户鲜多啦!猎户那肉糙得很,嚼起来跟啃树皮似的!”黑熊精和野牛精搓手欢呼,黑熊精的熊掌拍得地面震动,震得坑壁上的白骨簌簌往下掉,像是下了一场白骨雨;野牛精的牛角上还挂着人肉碎块,碎块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像是点缀在牛角上的血色宝石。张稍和李定当场吓尿,尿骚味混着妖气,熏得寅将军皱了皱鼻子,鼻子上的虎须一抖一抖的,倒像是被这气味激怒的猫儿:“这俩凡人咋这么不禁吓?尿都骚出二里地了!比咱山里的狐狸精放的屁还臭!”
妖怪们拖着仆人准备开膛破肚,玄奘紧闭双眼,心中充满绝望。他在内心不断回忆起观音菩萨的嘱托和自己西天取经的使命,耳边传来咀嚼声和熊精的点评:“这俩仆人的心肝真嫩,比上次吃的猎户鲜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