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晚辈觉得,此花风骨,或与姑姑有几分神似。”
这诗句出自白居易的《咏菊》,赞的是菊花耐寒独放、清雅高洁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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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武公主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她历经风霜,确需耐寒之志与明澈追求。
这诗配这菊,倒是恰到好处,既合身份,又含赞誉。
她抬眸,笑道,“你倒是个会说话的,此诗倒也贴切。”
昭武公主不再多言,将簪子拿在手中把玩片刻,而且找到了开关,把花点亮了。
她没有立刻收起,反而抬手,将其递向身旁的萧月,“月儿,你来,替姑姑戴上。”
萧月微微一怔,随即颔首应是,上前接过簪子。
昭武公主微微侧首,萧月手指灵巧地将那支簪子稳稳插入她浓密乌黑的发髻之中。
白玉交辉,顿时为她平添几分不可逼视的雍容气度。
“不错。”昭武公主对着铜镜略一打量,满意地点了点头。
顾达又想起刚才萧雪那点小委屈。
他蹲到萧雪面前,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花环发箍。
这上面的花也并非是真花,五颜六色的花都是绒布制成的,环上还镶嵌着一些小灯。
“雪儿刚才表现最好,这个,是顾哥哥单独奖励你的‘第一名’奖品。”
他小心地将花环点亮,然后戴在萧雪头上,调整了一下角度。
莹白的光晕映着她光洁的额头和柔软的发丝,让她看起来像个森林中的精灵。
“看,只有你有哦。”
萧雪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小手轻轻摸了摸头上冰凉精致的发箍,小脸因兴奋和害羞而变得红扑扑的,用力点头。
“谢谢顾哥哥!”
这下,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份独一无二的奖励。
这次顾达总算没有看到一双双小手,他低下头,发现小家伙正把后脑勺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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