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厩,仔细测量了几匹马的蹄子尺寸、弧度。
甚至让马夫牵着马在松软的地面上留下蹄印,以便更直观地观察受力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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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则一边测量,一边勾勾画画,记录数据,不时与李铁匠讨论几句。
“李师傅,你看,这蹄底最宽处在这里,但承重最吃劲的弧线,应该更靠内侧一些……”顾达指着地上一个蹄印说道。
李铁匠起初对顾达这文弱书生的模样能否懂这些粗活持怀疑态度,但见他测量仔细,认真做事,态度便认真起来。
他有时也提出自己的见解,“顾公子说得是,不过这弧度过弯,铁片不好打,容易在这里折断。”
“依俺看,这里可以略微放平缓些,只要不硌着马就行。”
接下来,顾达和一群工匠就在这叮叮当当、炉火熊熊的铁匠台旁,围绕着挖出来的蹄印和图纸,反复琢磨。
小家伙们有时也跑来逛逛,见顾达在忙,也不打扰他,很快又跑到其他地方去玩了。
萧月倒总是和他一起,静静的站在旁边,看他蹙眉沉思。
炭火的微光映在他沾了灰的侧脸上,竟勾勒出一种她平日里从未见过的、沉静而专注的轮廓。
平日里的师兄,总是带着几分慵懒随性,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十分的劲头,只爱和孩子们嬉闹。
这样的师兄,有些陌生,却让她心弦微微一动。
仿佛平日里那层懒洋洋的外壳被揭去,露出了底下另一种坚实而耀眼的内质。
她抿了抿唇,将目光移开,耳根却悄悄漫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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