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阿竹蹲在地上研究开孔的角度,突然觉得这些憨货也没那么糟。
后来,宫束班做的吹苓总算能跟上《九韶》的调子了,虽然偶尔还有个把跑调的音符,却总能惹得帝喾哈哈大笑。乐垂常对着宗门来的信使叹气:\"这群憨货啊,能把吹苓做成笑话,也算本事了。\"可转过头,又会把阿木他们做坏的吹苓仔细收好,像宝贝似的藏在工具箱里。
毕竟啊,这世上哪有一开始就完美的工艺?那些歪歪扭扭的吹苓,那些笑破肚皮的瞬间,不正是手艺从生涩到纯熟的脚印吗?就像高辛氏的日头,总在磕磕绊绊的笑声里,把新的光亮照进了古老的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