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陈泞腹部那个用黑色鲜血刻画出的“安”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这个邪神印记的加持下,他不仅可以彻底掌控陈泞,甚至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操控她的能力。
“这样一来,你就是我忠诚的奴仆了,对吧?”
陈泞茫然地注视着前方,眼神空洞,已然彻底失去了所有自我。
“过来,舔干净。”宋长安指了指自己的鞋面。
陈泞机械地爬起身,跪在他脚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他鞋面上的灰尘。
“哈哈哈,这就对了……”
宋长安得意地笑起来,“既然你是我的奴隶,就该这样服侍主人,明白了吗?”
陈泞的眼中仍然一片茫然,只是机械地点着头,如同一只听过乖巧的小猫咪般。
宋长安突然掐住陈泞的后颈,强迫她仰起沾满鞋印的脸。
月光透过研究所的铁窗,照在她腹部尚未凝固的“安”字上,黑色血纹突然像活物般蠕动起来。
“你知道吗?”他俯身时,匕首在掌心转出猩红光弧,“这个印记会让痛觉放大十倍——比如现在。”
黑色符文从腹部“安”字蔓延至锁骨,像无数蛆虫在皮下蠕动。
“主、人…”她嘴角淌着带血丝的涎水,瞳孔时而紧缩如针时而扩散成黑洞,“请…惩罚……”
“呃啊——”
陈泞喉咙里突然迸发出非人的尖啸,原本空洞的瞳孔瞬间爬满血丝。
“女奴,好好记住这一份痛苦,接下来,我给你下达的唯一命令,就是尽情去破坏,去毁灭,去屠杀,让这个世界都承受跟你一样的痛苦,呜哈哈哈哈……”
宋长安肆意的狂笑声在空荡的研究所内回荡。他松开掐住陈泞后颈的手,欣赏着她因剧痛而扭曲的面容。
“去吧,我的艺术品。”他后退两步,打了个响指,“让我看看你能把这座城市变成什么样。”
陈泞的身体突然诡异地抽搐起来,那些黑色符文如同活物般在她皮肤下游走,化作一身黑色装甲。
她的指甲开始变长、变黑,最终硬化成锋利的爪刃。
“遵命…主人……”
她的声音已经不再像人类,而是混杂着某种野兽般的嘶吼。
研究所的钢化玻璃突然爆裂,陈泞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
远处。
啊~
第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宋长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听着此起彼伏的警报声,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噗!”
匕首精准无误插入太阳穴,一刀致命。
……
与此同时,城市中心广场。
陈泞站在喷泉顶端,腹部“安”字散发着诡异的黑光。
她的周围已经倒下了数十具尸体,每一具都被利爪撕成了碎片。
“还不够……”她机械地重复着,空洞的眼睛扫视着四散奔逃的人群,“主人说…要让所有人都……”
她的身影再次消失,通向那遥远的“彼岸”。
这注定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在知晓陈泞身份的情况下,在这个世界,没有人敢真正杀死对方。
所以。
除非找出方法解除邪教徒控制,亦或者,将之牢牢控制住。
要不然,她的屠杀就永远不会停下……
……
何为邪教徒?
邪教徒是指那些信仰和崇拜邪神的人。
他们通常对邪神有着狂热的虔诚,相信邪神会带给他们力量、财富或者其他他们所渴望的东西。
而邪教,是指以宗教或其他名义建立起来的非法组织。
邪教徒往往被邪神所控制,成为邪神的仆人,按照邪神的意志行事。
他们通常会参与邪教的各种非法活动,如散布谣言、敲诈勒索、煽动暴力等。
除此之外,邪教徒的活动通常还包括祈祷、祭祀、仪式等,有时还会参与某些“公益”活动,以实现祭拜邪神的目标。
那么,如果将“邪教徒”这种东西化作一种概念性的能力,又到底会是什么样呢?
自从有了组建一个组织的想法,宋长安的就一直在思考——
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完全操控一个人的思想,俘虏一个人的意志?
这不,思来想去,他将最终目标定格在了“邪教徒”三个字上面。
从始至终,他就不相信,所谓的邪教徒,就只有刻画“邪神纹章”的能力那么简单。
毕竟,只能够“祭祀”的邪教徒,又凭什么称之为“邪教徒”?
在他看来,每一个“邪教徒”,除开自身对“邪神”的信仰之外,还应该还具备某种更深应该具备层次的某种污染扭曲现实的能力。
在他看来,“邪教徒”这个概念的本身,应该要包括“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