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突然瞪大眼睛,“他们?”
“嗯。”薛雅点头,“大家都住在一个像客栈的地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薛母紧张地抓住女儿的手臂:“小雅,你别吓妈妈。”
“妈,我没事,你掐疼我了。”薛雅轻轻挣脱。
“这是什么鸣器?”刘长安托着下巴沉思。
“你是问那个客栈?”
“不然呢?难道还有别的鸣器?”
“有啊。”薛雅理所当然地说,“大家都有,好多呢。”
“不止一件?”刘长安震惊地睁大眼睛。
这时薛雅又突然愣住,过了半晌才回神:“他们不让说了。”
刘长安倒吸一口凉气:“那挑能说的告诉我。”
“嗯……”薛雅认真想了想,“昨天听说爸妈出事,我伤心过度就到了那个客栈。他们说,只有经历极致的痛苦,才能与鸣器共鸣,进入那里。”
“不需要经过鸣器考验吗?”
薛雅再次愣神,片刻后回答:“因为第一任主人还在,大家都叫她老板娘。我只是被鸣器接纳,但无法操控它。”
“原来如此……”刘长安陷入沉思。
“只有经历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才能和鸣器共鸣,进入客栈,每个住户都是这样。”薛雅继续说,“还有人羡慕我,因为第一次进入时的样貌会被永远保留。不管以后变老还是死去,在那里我都会是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