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怎么的,我一点困意都没有。”
“嘿嘿,看来你还是不累。”
“去一边儿,你可别来了,哎呀……讨厌……”
第二天早上六点,天光刚蒙蒙亮,刘裕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身侧的柳涛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啊,那我也起来吧。”
“不用,你再睡会儿。”刘裕替她掖了掖被角,“早饭你们自己在厨房找点吃的,冰箱里有包子馒头,热一下就行。”
“好吧,确实还挺困的。”柳涛点点头,又倒回床上,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刘裕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时,刘妈妈的房门还关着。
他拿起墙角的扫把,想趁空把院子扫一遍,刚挥动了两下,刘妈妈就出来了。
“别扫了,走吧。”刘妈妈已经换好了一身深色衣服,手里拎着个布包,“去晚了人家该忙完头茬活了,咱们搭不上手。”
母子俩没再多说,并肩往村东头王家赶去。
一上午的时间在忙碌中过得飞快。
出殡、抬棺、下葬,刘裕全程跟着忙活,粗重的活计他都抢着干,额头上的汗就没断过。
直到中午时分,二大爷的棺材稳稳放入墓穴,填土、立碑,仪式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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