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纹路上,竟未扩散,而是沿着古老刻痕自行流动,仿佛找到了归途。
花自谦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你自己……当年就设好了后门?”
“嗯。”她点头,“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所以我在完成第一件婚服时,偷偷用血绣了个触发阵。”
“你不怕我到时候不敢碰?”
“怕。”她笑,“所以我特意选了最丑的款式,让你以为是废稿,随手就收进了乾坤袖。”
他愣住,随即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血味:“你真是……阴险。”
“彼此彼此。”她望着空中重新凝聚的星力,“你心口那三根针,也不是随便插的吧?”
他没否认,只是握紧了剑柄:“等会要是再冲一波,我可能挡不住第二次。”
“那就别挡。”她说,“让它进来。”
“你说什么?”
“让它进来。”她重复,目光坚定,“我们拆了它的壳,现在该让它看看,住在壳里的到底是谁。”
花自谦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松开剑柄,任其插在地上。他抬起手,慢慢扯开衣领,露出心口三根金针。其中一根歪斜欲坠,隐隐有黑气从中逸出。
“你要真想玩大的。”他深吸一口气,“那咱们就得赌一次。”
“赌什么?”
“赌这些星力,还认不认得出——真正的织女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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