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可惜,对方不讲。
飘带触须又飘过来,就那么轻轻拂过脸,时榫便觉得脸上一阵刺挠,伸手一摸,热滚滚的,还有点发麻,他顿感有些不妙。
“你有毒?”
【没有】
【是你太弱】
飘带在他眼前摊开展示,露出了覆盖在外表上细小到几乎看不清的灰粉色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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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榫:……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一点暴击。
好歹也是进化过几次的人,结果却连对方身上的一点绒毛都受不住。
啊,真难过_(:_∠)_
“好!我是不孝子,但我没对你不孝吧?”
“未成年”没有人权,时榫老实了,他不再跟这智障水母纠结妈不妈的问题,只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我对不孝子过敏】
时榫:……
他陷入失语中。
一时间,时榫不知道是该吐槽它作为顶级异种还能过敏,还是该惊叹它的人类词汇量属实丰富得好。
这比放逐区的那两只不知强哪儿去了。
果然s级跟s级之间也是有差距的。
见时榫半天没有开口,冥河水母也没有吱声,二者一个赛一个的沉默。
没辙,最后到底还是时榫担下了这一切。
“你怎么跟我妈认识的?”时榫认新妈认得丝滑而坦然。
好不容易有了他体内异化基因来源的消息,他怎么也要趁这个机会多了解点。
【不认识】
“……不认识你这么较真?”
时榫大为不解。
【我对不孝子过敏】
时榫:……
他平复了下情绪,在一番认真思索过后,再次问道:“你知道这花,我妈是什么吗?”
这次水母没有回答了,似乎每每提到跟花有关的问题,水母都是选择沉默,这让想要从它嘴里探听消息的时榫倍感无奈。
好不容易有点进展,怎么碰上的还是个打不过的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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