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壁垒缓慢而不可阻挡地推进,其痛苦光环让堑壕中的守军生不如死,马克IV和早期三号坦克的乘员在精神折磨下疯狂。谢尔曼和T-34集群在光环边缘游走射击,用火箭弹和HE弹制造烟幕。豹2A7凭借先进的过滤系统和强化的车体结构,硬顶着光环的削弱效果,用精准的120mm滑膛炮轰击痛苦壁垒的关节部位和主炮基座,贫铀穿甲弹艰难地撕开那熔岩般的装甲。运河被双方重炮反复轰击,浑浊的河水混合着油污、鲜血、被瘟疫碎片感染的尸体以及诡异的能量残渣,变成了致命的毒汤。腐化帝皇毒刃在防线后方提供着毁灭性的远程火力支援和范围压制,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帝国同盟士气的巨大打击。
在广阔的泥沼地带,装备的差距和地形的限制让战斗更加绝望。一战、二战的老坦克深陷泥潭,成为固定靶点,被灾厄使者轻易溶解或痛苦壁垒的巨炮轰成零件。T-90和艾布拉姆斯凭借强大的机动性在泥泞中挣扎前行,用先进的火控系统在极限距离上狙击。黑豹和虎式凭借相对优秀的通过性,试图在泥沼中找到立足点进行防御。魔化马卡里乌斯则像泥潭中的巨鳄,缓慢但坚定地碾碎一切阻碍。泥浆被炮火蒸腾,又被鲜血和能量污染,形成粘稠、散发恶臭的泥潭,吞噬着陷入其中的所有钢铁与生命。这里,百年的坦克残骸层层叠叠,最新的装甲在泥沼中熄火,魔化的巨兽在能量过载中爆炸,共同沉入这片时空错乱的钢铁坟场。
尼德兰的天空被魔能绿光、爆炸的橘红、现代导弹的尾迹和腐化紫焰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中混合着硝烟、臭氧、硫磺、血腥、烧熔的金属、腐烂的尸体以及亵渎能量特有的甜腻恶臭。战场上回荡着马克I引擎的嘶吼、虎式88炮的轰鸣、T-72自动装弹机的铿锵、艾布拉姆斯燃气轮机的尖啸、灾厄使者的灵魂尖啸、痛苦壁垒的沉重脚步以及腐化帝皇毒刃亵渎主炮那来自深渊的咆哮。
士兵们在时间与魔法的夹缝中战斗。驾驶马克I的乘员如同置身一战噩梦;T-34车组高喊着“乌拉!”冲向绿色的能量光束;艾布拉姆斯的车长在先进的观瞄系统中锁定散发着非人气息的目标,按下发射钮时心中充满荒诞感。生命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耗,无论是最古老的钢铁棺材,还是最先进的战争机器,在亵渎魔法面前都显得如此脆弱。
尼德兰,这片曾经以风车、郁金香和贸易闻名的低地,正被百年钢铁的残骸与亵渎魔法的余烬彻底掩埋。这场战斗早已超越了领土争夺,成为一场关于人类科技、意志与禁忌黑暗力量碰撞的惨烈实验,其结局或将决定整个大陆文明的未来走向。战场的寂静,只存在于下一次毁灭性交火的间隙,预示着更深的绝望即将降临。
腐化帝皇毒刃的亵渎主炮再次发出那源自深渊的咆哮,一道裹挟着暗紫色闪电与不祥低语的毁灭光束,狠狠贯穿了运河防线上一段由虎式坦克残骸和混凝土碎块仓促构筑的壁垒。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殉爆和金属被强行撕裂、熔化的尖啸,防御节点连同里面坚守的步兵班瞬间化为蒸腾的紫黑色蒸汽和飞溅的、被腐蚀得面目全非的金属液滴。缺口被硬生生撕开,浑浊的毒汤河水裹挟着燃烧的油污和残肢断臂倒灌而入。
“缺口!d区缺口!魔化集群涌进来了!” 帝国同盟的通讯频道里充斥着绝望的嘶吼和电流干扰的尖鸣。
就在这崩溃的边缘,数辆涂着沙漠数码迷彩的豹2A7如同钢铁猎豹般从侧翼的废墟中冲出。它们的燃气轮机发出刺耳的尖啸,主动防御系统(APS)的雷达疯狂扫描着袭来的能量波动。“幽冥”AI系统在千分之一秒内完成了目标优先级排序和火力分配。
“锁定目标!痛苦壁垒,关节连接处!穿甲弹,Fire!” 豹2A7的车长,一位面容被硝烟熏黑、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的年轻军官,对着喉麦咆哮。
几乎同时,数枚贫铀穿甲弹(APFSdS)撕裂空气,带着现代科技赋予的极致动能,精准地砸向一辆正在碾过燃烧谢尔曼残骸的“痛苦壁垒”。尖锐的金属撞击声刺破战场喧嚣,熔岩尖刺装甲在贫铀弹芯的钻凿下崩裂、融化。其中一枚炮弹奇迹般地穿透了相对薄弱的炮塔与车体连接处,引发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