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锁现场,严查一切出入。”
“不似作伪?”
祁衡言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冷的桌面,眼中光芒明灭不定。
阿史那·卓昀的暴怒在他预料之中,但这恰到好处的突发致命急症……未免太过巧合。
“到底是耍的什么把戏?”祁衡言沉吟片刻,嘴角再次勾起,却带着更深的阴冷:“管他是真死假死,既然‘命不久矣’的消息已经传出……那便让他‘死透’好了!这口黑锅,沈家和炎国皇帝……背定了!”
他放下笔,拿起案几上那枚不起眼的黑色小印,在寒江图的角落,用力盖下那个模糊的、形似鹰爪的暗记。
“于奉,”祁衡言的声音轻柔却饱含杀意:“阿史那·卓昀不能留,至于怎么做,你应当有数吧?务必……让阿史那·卓昀‘心脉衰竭’于黎明之前!”他刻意强调了“自然”。
“是!主子英明!属下亲自去办!”于奉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身影缓缓融入黑暗。
入夜,鸿胪寺别馆,灯火通明却死寂一片。
外间的御医和禁军已被屏退,只留院判和两名心腹助手在“全力施救”。
厚重的帘幕低垂,隔绝了内外。
榻上,阿史那·卓昀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蜡黄的脸上毫无生气,仿佛随时会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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