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炎国皇帝也不敢轻易要我的命!你这是……想挑拨离间,乱我心神?”
“言尽于此。”沈君瑞不再多言,仿佛只是完成了一项告知的义务。
他微微颔首,转身便走,毫不犹豫。
门关上的瞬间,阿史那·卓昀挺直的脊梁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踉跄着跌坐回太师椅中。
“主子,鸿胪寺别馆那边……有动静了。沈君瑞今日午后,以巡防营参将身份,奉旨探视阿史那·卓昀。”
破旧院落中,祁衡言正在把玩一把温润的黑玉扳指,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烛光在他眼中跳跃,映出冰冷的算计,他眸子微转,余光落在于奉身上:“哦?说了些什么?”
于奉的头垂得更低:“他们在室内密谈近一盏茶功夫。我们的人……无法靠近。卓昀那院子被沈家的亲卫和禁军围得像铁桶,连只鸟飞过都要被射下来盘查,窃听的‘耳朵’根本安插不进去,也探听不到具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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