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极了!若是……若是我当年能再为他添一两个同胞弟妹……哪怕只有一个……他们兄弟姊妹之间互相扶持,也不至于让他现在如此孤立无援!看着孩子们在你跟前打打闹闹,心都是暖的。”
“昭儿……他太孤单了……每每想到这个,我就恨不能……恨不能……”她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压抑的呜咽。
她也上了年纪,不适合生育。
便是能生育,有精力再教养一个孩子,棠溪晴钰也不想再面对淮安王那人。
柳琳琅自是明白棠溪晴钰此刻的脆弱和恐惧的根源。
这深宅内院,哪来的什么父子情深、夫妻情深。
更何况生在王府,单单是王位,便能让人争得头破血流,又何来所谓的手足之情?
她将茶水更近地推了推,声音放得更缓更柔,带着抚慰的力量:“晴钰,莫说傻话。孩子们有没有,都是天意缘分。况且,单一个世子,就抵得过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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