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说,办一个笋子宴吧,冬季的金银笋就要上市了,味道会比之前更鲜美。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胖子说话,似乎是听着另一个自己在说话一样,再看闷油瓶,也仿佛是在看着另一个自己。
一时间,街上的行人,卖菜的农民,餐铺的食客,似乎都成了我。走路的我,忙碌的我,吃饭的我,在路边等人的我,一切的人都是我。
“你怎么了?”我听到胖子对闷油瓶说:“他烧是不是还没退,怎么又跑到另一个世界里去了?”
我忽然呼出一口气,回过神来。
我说没有,我一直在这个世界里。
我是这个世界里第一个出现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说再见的人。我看着天幕上的雨在一点点收拢,在这一刻忽然萌生了一种感觉:我为万物,万物也为我。
很快,胖子就撺掇闷油瓶来摸我的脑门,对我说:“不烧啊,你咋了?”
我也挺摸不着头脑的,只是对他们笑笑,说我好像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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