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似被无形的闸刀一刀切断!脸上血色尽褪,惨白如纸。
他顾不上流血不止的脚踝,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后缩,仿佛离叶清晓远一寸就能安全一分,“姑奶奶饶命!是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饶了我这条贱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瞧,这就是打女人的男人,欺软怕硬。
樊乐知觉得莫名痛快!对付这种恶人,或许就该用更恶的手段!
她看向叶清晓的目光非但没有畏惧疏远,反而更多了几分好奇和亲近。
她走上前对叶清晓道:“这位小姐,今日多谢您出手相助。若不嫌弃,可否容我做东,请您喝杯茶?”她很想结识这位特别的姐妹。
叶清晓正想多接触这位英国公之女,便爽快答应:“好啊。”
于是,叶清晓带上了那位惊魂未定的妇人和冬灵,一行人去了附近一家颇为雅致的酒楼。
雅间内,茶水点心上来后,气氛稍缓。
樊乐知给叶清晓斟了杯茶,一双明亮的大眼好奇地看向她:“我叫樊乐知,不知小姐怎么称呼?”
叶清晓接过茶水吨吨牛饮,骂人给她骂渴了。
饮完后笑眯眯看着樊乐知,“我叫叶清晓。清晨的清,破晓的晓,你叫我清晓,或者晓晓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