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什一模的成绩中规中矩。
甚至比起她平时的表现来看，算是发挥失常了。
连白大小姐都能察觉到，姜什这次明显犯了不少的小错误。
不过语文依旧是顶尖，直接拿下了四市联考的最高分。
让畅销书作家来写作文，和稚气未消的高中生们同台比试，还是太欺负人了些。
不过除开语文和文综，另外两门，姜什的分数平平无奇。
虽然在班级里依旧是稳在前十之内，但四市联考的总分排名，却没有多出彩。
而四中关注姜什的人有不少，一时间，传言四起。
有说她只是靠着作品的成就，在校内有优待，到了学校外，真实水平就暴露了出来。
也有说她已经是财富自由，上不上学都无所谓了，所以成绩才下滑。
对于这些风声，姜什只是掏掏耳朵，没有理会。
不过因为这次的发挥失常，她难得受到了老庄的邀请，可以回许久没去过的办公室聊天。
自从卸任了学生会长之后，姜什基本就只有文学社的事情需要忙了。
高三下学期开始之后，文学社的纳新和活动，也基本都是由其他人安排了。
她这个社长也逐渐转入幕后，偶尔会去讲讲创作技巧之类的。
所以来办公室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一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
这次故地重游，倒是觉得办公室变得有些陌生了起来。
“最近是不是状态不太好，还是有什么烦心事？”
庄达也是开门见山，语气缓和的问了起来。
也就是对姜什，他才会有这个态度，要是换个学生来，估计要面对的就是一个怒目天王了。
姜什则是不慌不忙的说道：“没有啊庄老师，成绩有波动不也挺正常的。”
“放别人身上正常，放你身上就不正常了。”
“数学老师和我聊过你的试卷了，他说你不少地方都是粗心大意才会犯的错误。”
庄达看着姜什，不过他又从姜什身上看不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看着姜什依旧滴溜溜转动的眼睛，庄达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敲着笔记本问道：“姜什，你该不会是在这里和老师玩藏拙呢吧？”
“那怎么会……我看起来是那种学生嘛！”
姜什挠了挠头，没想到老庄这么快就猜到了。
庄达也不由失笑：“怎么，怕自己出名啊？在四中谁不知道你的名字？”
“人怕出名猪怕壮……考的太好，这不是又容易被拉去干各种事情……”姜什嘟囔了一句。
“你……”庄达无奈笑着摇头。
“模考是为了看出你们的真实水平，你这样，不是白考了？”
“二模三模不许放水了啊，还藏着掖着，我就把你和白景冉分开坐了啊。”
“你们俩自习课没少讲悄悄话吧，也就是你们俩，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庄达搬出了白大小姐作为筹码，实在是过于的歹毒。
小姜同学只能无奈点头答应：“我下次一定尽全力。”
“这才对嘛，把自己的水平发挥出来。”庄达满意的点了点头。
……
不过二模成绩出来之后，姜什发现，自己好像发挥的太好了。
“姜姜，你开挂了？”米晚晴瞪着眼睛，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文综接近满分，数学满分，语文也是高的吓人，还给不给我们这些差生活路了？”
黄琦琦则是按住了米晚晴：“冷静晚晚，这才是姜姜的真实实力，你不要被她的一模成绩给骗了。”
“姜姜这次模考说不定能进排名前一百吧？”
郁雯对比了一下其它班的成绩，和四中的位次。
前一百还只是她的保守估计。
“我觉得应该能进前十。”白景冉用在座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姜什瞪着眼睛：“冉冉，真有这么夸张？我觉得我这次分数也没多高啊？”
确实，在米晚晴看来，姜什的分数已经是高的可怕，不过在顶尖的学生眼里，也没有那么离谱。
白景冉侧过头道：“二模是三次考试里最难的一次，大家分数都不会太高。”
姜什一愣，她把这茬给忘记了。
三模因为距离高考没几天了，所以试卷难度非常低，主要就是给学生们增加信心用的。
不过代价就是三模的成绩远远没有二模来的有说服力。
而二模是最难的一场，也是难度最接近高考的一场模拟考试。
甚至有时候难度会比高考还要高一些，为的就是杀杀有些人一模考出来的沾沾自喜。
果不其然，公布二模联考排名的时候，庄达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欣喜。
“咳咳，学校里的名次大家应该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