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纹路,星砂簌簌坠落,“但锁魂纹需用‘星轨数’才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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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轨数?”幼帝歪头。
魁拔抬爪指向夜空。星垣的星子正按某种规律流转,北落师门的幽蓝星子、天枢星的紫芒、摇光星的银辉,连成一条流动的星河。他低吟:“一四二八五七,七数循环,星轨不乱。”
幼帝的眼睛骤然亮起。他想起昨日在星墟入口,星门上的符文曾闪过类似的数字——一、四、二、八、五、七,七个数字循环往复,像被某种力量牵引着,永远走不出这个圆圈。
“阿玄见过。”他拽了拽魁拔的衣袖,“在赤焰星墟的星门上,在南渊矿脉的星髓池里,在…在母后的星帛上!”
母后的星帛?魁拔的兽首微微歪了歪。
“嗯!”幼帝从袖中掏出半卷星帛,那是母后前日替他缝补衣裳时落下的,“母后说这是‘星垣秘纹’,可我总瞧着像…像阿公的斧头刃上的花纹!”
星帛展开的刹那,星砂在半空凝成虚影——那是一幅星轨图,图中七颗主星按“一四二八五七”的顺序排列,每颗星旁都刻着细小的符文。最中央的星子旁,写着一行小字:“星轨乱,则星垣灭;数循环,则道不偏。”
“这是初代龙神的星轨诀。”魁拔的声音里带着震动,“当年他为防星轨被蚀魂芯污染,用七数循环的星轨数封印了乱流。可如今…星轨数被人动了手脚。”
幼帝凑近星帛,忽然指着最边缘的星子:“这里少了颗星!”
虚影中的星轨图上,第七颗星的位置是空的。魁拔的紫焰左眼骤然收缩——那是“灭星”的位置,本应被“七”的循环填补,此刻却只剩一片黑暗。
“零之圣所的蚀魂芯,”魁拔的声音沉了下来,“他们在篡改星轨数。”
幼帝却笑了。他从怀中掏出龙旗,红旗上的金龙在星砂中活了过来,龙尾扫过虚影中的星轨图。黑暗的“灭星”位置泛起金光,竟缓缓浮现出一颗新的星子——那星子的光芒,与他掌心的星纹一模一样。
“阿爹说,星垣的星星,永远不会少一颗。”幼帝仰起脸,“因为…因为我是星垣的眼睛。”
魁拔的骨翼突然展开如墨莲,他望着幼帝掌心的星纹,又看了看虚影中补全的星轨图,忽然低下了头:“小崽子,你可知这星轨数的由来?”
“是初代龙神写的?”幼帝猜测。
“不。”魁拔的声音里带着敬畏,“是星垣的‘守墓人’写的。”他抬起爪子,指向星墟最深处的黑暗,“那里葬着星垣的第一任守墓人,他的骸骨里,藏着星轨数的源头。”
幼帝歪头:“守墓人是…阿公的祖先?”
“或许是。”魁拔的声音渐轻,“但更重要的是,星轨数要动了。”
夜空中的星子突然剧烈震颤,北落师门的幽蓝星子坠向星墟,天枢星的紫芒撕裂云层,摇光星的银辉化作流矢。幼帝的星纹与星轨图共鸣,他听见无数声音在耳边炸响——
“一四二八五七,星轨不乱。”
“星垣的孩子,该醒了。”
“守墓人醒了,星轨就醒了。”
幼帝猛地站起身,龙旗在他身后猎猎作响。他望着虚影中补全的星轨图,又看了看掌心的星髓,忽然转身对魁拔说:“阿公,我们去守墓人的骸骨里,找星轨数的源头。”
魁拔的兽首微微颔首,骨翼卷起星砂,化作一道黑雾。幼帝拽着他的衣角,蹦跳着跟在后面。他的小皮靴踩过星砂,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某种古老的鼓点——
一、四、二、八、五、七,七数循环,星轨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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