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风险?”那个声音冷笑一声,“冯四海折进去,我们在平溪的线断了,这才是最大的风险!”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既然心理战没用,那就换个玩法。”那个声音变得冷酷起来,“他们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吴峰立刻回答:“是砖窑厂!是他们和军方的那份合同!这是周秦在村里所有威望的来源,也是石古村经济的命脉!”
“那就毁了它。”
声音简单,直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要你,制造一场‘意外’。一场让砖窑厂彻底瘫痪,让他们的军方合同变成一张废纸的意外。我要让周秦从村民敬仰的英雄,变成断了全村人财路的罪人!”
“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愤怒的村民会亲手把他撕碎。”
吴峰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老板英明!我明白了!”
……
第二天,石古村非但没有笼罩在恐惧的阴影下,反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周秦就像没事人一样,一大早就出现在了村里。
他先是带着人,开着拖拉机,拉着水泥和沙子,亲自上阵,指挥着道路的修建工作。
然后又跑到村小学的选址地,和村干部们拿着图纸,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教学楼的朝向和操场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