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秋扼住他的手腕。
顺势吻上去,在掌心那咬了一口。
“没意思。”
卿秋这样说。
迟久先是一愣,随后笑得腹痛。
“我就知道,你这个烂人,成婚了还是改不了弄男人的毛病。
好可怜啊,心悦你的女子也好,嫁与你的女子也好。”
都好可怜啊。
她们知道,她们喜欢的如意郎君,会在白天的小巷将头埋进他怀中吗?
迟久一想就笑。
卿秋擦擦他笑出的泪,垂眸,嗓音淡淡。
“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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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秋道:“都家人都死光了,都家的家财正被她的叔伯觊觎。”
迟久不笑了。
“有样学样?你打算也吞一次别家姑娘的嫁妆?”
卿秋摇头,依旧冷淡。
“只是交易,她给我部分钱权,我护她家财安全。”
迟久古怪地“哈”了一声。
他才不信呢。
卿秋这种道貌岸然的人,一定是哄得人家好姑娘给钱给色,最后用完了再一脚蹬开。
卿秋又捏住他的下颚。
虎口抵着他的唇,迟久舔了舔,发不出声音。
卿秋神色倦怠。
只是夜色太深,迟久看不清,只隐约觉得卿秋嗓音比之前低沉了。
“先不说那些,别总提别人的名字,我好心烦。”
卿秋有些烦躁。
他总这样,在别人面前装啊装的,一到他面前就本性暴露。
好假。
迟久正想着,腿被分开,卿秋去勾他的腰带。
迟久捂住了。
“我趴不稳,你别弄我。”
他腿还好的时候,卿秋来弄他,一般不正面弄。
他不喜欢看卿秋的脸。
便背对着,任由卿秋撩开长衫,把前面那段布搭他的后腰上。
墨色长衫微凉。
动一下就滑,再动一下再滑。
他说过不许卿秋乱摸他,卿秋却总借着那段布完全下滑时,一边挑布一边用带着青色扳指的手滑过他的腰线。
其实迟久排斥也不排除。
那段布宽,刚好挡住,他会好受些。
卿秋身体一僵。
迟久没察觉,带着困倦,继续嫌弃。
“还有,你刚成婚,身上一股子女人的脂粉味。”
卿秋的手轻轻揉着他不动的脚踝。
原本沉默着,听了后面的话,才总算露出一声笑。
“吃醋了?”
迟久觉得奇怪。
“没。”
他只是觉得,别的女人的脂粉香容易让宾雅误会。
卿秋把迟久抱进怀里。
编着小辫子,将一把细细凉凉的长发拢在掌心。
“你好好闻闻。”
卿秋耐心道:“没别人的味道,很干净的。”
迟久推开卿秋。
“不行,你明天正午来,我好困。”
迟久打了哈欠。
卿秋系上花结,沉默许久,方轻声问他:
“不生气了吗?”
迟久困得不轻。
“嗯。”
又沉默一会儿,卿秋笑一声,比以前都要真心。
“我还以为你会气很久呢,你那样的脾气,小肚鸡肠。”
什么小肚鸡肠?
迟久肘了卿秋一肘子,让他别乱讲话,卿秋却只是抱着他笑。
等扎完辫子,才捏捏他鼻尖。
“好了,睡吧,我明日保证准时找你。”
迟久钻进被子。
……
次日,天亮,宾雅回到房间。
“小九,你还好吗?”
宾雅心情忐忑。
“昨晚管家叫我出去帮忙,我回来见门不知怎的还开着。”
宾雅边说,边将一包糕点放下。
这时迟久刚刚醒。
他呆坐了一会儿,慢慢梳理着昨夜的事,随后猛地拆开糕点的油纸往嘴里塞。
他塞得太快,又太急,很快便被噎住。
宾雅立刻去拍迟久的背。
“你干什么?快吐出来,又不是以后都没得吃。”
迟久咳得眼睛都红了,却还是生生咽下糕点。
“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宾雅不明所以。
两人对视许久,迟久转移话题。
“你能去找都家大小姐,托她正午来见一见我吗?我想求她劝卿秋放我走。”
宾雅一脸为难。
她与别人不同,知道卿秋危险,很怕忤逆这位大少爷。
可那天迟久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