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给你看病的银子,早就跑的没影了,你还提他干嘛!”
阎小虎哭着对自己的老爹说道。
阎父见自己儿子红肿的脸,泪水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
“我这……这……是救了……救了条……毒蛇啊……”
突然,阎父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随着咳嗽不停的颤抖,眼泪从眼角不断的滑落:
“我……我对不起……你们……识人不清……害了你们……”
话未说完,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阎惜娇和阎小虎见阎父又晕了过去,哭着大喊道:
“爹,你快醒醒啊!
爹——”
花荣忙上前探了探鼻息,随即微微摇了摇头,对着阎惜娇说安慰道:
“阎姑娘,请节哀!”
武松在一旁看得心头火起,猛地转身就往外走:
“俺去衙门报案!
就算抓不到那毒妇,也得让官府记着这笔账!”
花荣还想说什么,武松已经出了大门。
花荣转身对时迁与李儴道:
“辛苦二位兄弟再去镇上跑一遭,寻一副上好的棺木,再备齐香烛纸钱、寿衣寿被等所需之物。”
时迁和李儴告辞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二人用牛车拉着一副上好的棺木,以及祭奠所需的物品回来。
众人布置好灵堂后,武松骂骂咧咧的回来了,一进门就骂道:
“那衙门的官差都是些酒囊饭袋!
说没凭没据不能立案,还说多半是自家闹了矛盾,让咱们自己找去!”
花荣对此并不意外,淡淡的说道:
“意料之中,官府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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