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众人听得双目发亮,武松忙伸手从花荣手中接过酒壶,往自己碗里倒了浅浅一层,端起杯来抿了一口,朗声道:
“哥哥教诲,武松记下了!
往后这酒,俺便喝这三五分,绝不贪多,且看俺能不能练出这份毅力来!”
花荣见他这般,脸上露出笑意,举碗与他轻轻一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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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便看兄弟的了。”
阮小七也举起酒碗,嚷道:
“哥哥这话说得真透亮!
喝个酒竟能品出这许多道理,跟着哥哥果然长见识!”
说着,他眼珠一转,看向一旁滴酒未沾的糜貹,笑道:
“黑哥,要不咱俩换换?
让俺来给哥哥当亲卫,如何?”
糜貹斜睨他一眼,冷冷道:
“你能挨得住三个月不沾酒?”
阮小七脖子一缩,嘿嘿笑道:
“罢了罢了!看来俺还是待在水军自在些!”
席间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先前那点说教的严肃气,倒被这插科打诨冲淡了不少。
众人继续喝着酒闲聊,虽没了往日大口拼酒的架势,席间的热络劲儿却丝毫不减。
忽然,一阵急促的呼喊打破了热闹:
“姐夫!救命啊!我爹他……”
话音里裹着哭腔,越来越近。
众人连忙起身看时,只见阎小虎哭着跑了进来,小脸蛋肿得像颗熟透的红柿子,显然是挨了打。
他见了众人,再也撑不住,抽抽噎噎地把那妇人卷走银子的事说了个明白。
武松听得双目圆睁,攥紧拳头“砰”地砸在桌上,骂道:
“这等狼心狗肺的毒妇!
某这就去把她揪回来,剁成肉泥!”
花荣伸手按住他,沉声道:
“此时动怒无济于事。
咱们先去看看阎老哥的情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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