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好感,默默祝愿陈先生能渡过难关。
而处于舆论漩涡中心的陈九,这几日却依旧深居简出。
大部分时间都在听雨轩内静坐,或与文墟老人探讨地脉古籍,或指点石晏清一些工匠技艺与能量感知的结合,仿佛外界的风言风语与他毫无干系。
这种反常的平静,反而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和探寻。
赵文轩那边自然不会闲着。
他派人暗中打听陈九的底细,然而回报的消息却寥寥无几。
只知是北地行商,姓陈,带着些随从和一位老先生,具体籍贯、经营何种生意,竟都查探不出,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
这让他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对方故作神秘,一个商人,再神秘又能如何?
在流云城这一亩三分地,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不成?
他也曾试图从苏家下人那里套话,但苏挽波似乎早有吩咐,下人们口风甚紧,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隐约知道,那位陈先生平日话不多,但气度让人不敢轻视,他身边那位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似乎对织造很感兴趣,整日写写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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