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她打断他,转身看向老虎窗外的老橡树,树影在地上扭曲成纠缠的绳,“明天还要早起,不是吗?该休息了。”
她扶着木质楼梯扶手站起来,月光落在她光洁的手臂上,泛着冷光。
她知道,今晚注定要在祷告中度过,一边求上帝指引,一边怕听见那个“离开他”的答案。
爱到深处,连信仰都开始动摇,这大概是最虔诚的罪。
走下阁楼时,她故意踩响最后一级台阶,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纠结踩碎在黑暗里。
可心里翻涌的爱与痛,都在提醒她:
有些结,不是想解就能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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