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又流行形意拳,男人们都会几手顶、扣、圆、毒、抱、垂、曲、挺……
这群年轻人不是沙尔青的徒弟就是他的师兄弟,他一吆喝,30几个人一起动手 ,把范得宝的保镖、萨经理和他带的几个人都打得七歪八倒,连范得宝、土地管理局万副局长也挨了几拳……
沙尔青占了上风,又冲到板房里,抱着梅卉卉要亲,梅卉卉又惧又怒,“滚开!你们这些流氓。我报警了啊。”
“你报吧。老子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报警。”
只听外面声音一下安静下来,板房内也冲进两个精干的警察,一下子抓住沙尔青的两臂。“你涉嫌性骚扰梅女士,跟我们走吧。”
沙尔青还想挣扎,领头的掏出电棍朝他身上捅了一下,疼得阵阵痉挛的沙尔青只好乖乖放开梅卉卉……
挣脱开的梅卉卉恼羞成怒,就势又一巴掌扇在沙尔青的脸上,“你个癞蛤蟆,想女人想疯了吧?”
外面又冲进来一个女警,拦住了还想打的梅卉卉……
等这些警察把闹事的人驱散了,带着沙尔青去拘留所时,工地又来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让梅卉卉目瞪口呆……
“颛彪,你怎么在这里?这群人是不是你弄来捣乱的?”
颛彪皮笑肉不笑地说:“梅总,大半年不见,你更年轻漂亮了啊。”
范宝怒气冲冲过来,“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弄了一群混混到卉卉的公司里胡闹、欺负她,连老子也莫名其妙挨了几拳,要不是根子拼命保护我,老子还要吃大亏。
我警告你啊,你跟姓陆的争我不管,别碰我女儿,否则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颛彪不在乎,“我们谈好的条件,你敢反悔那个女人不会放过你的。”
范得宝突然笑起来,“老子年轻时不知睡了多少漂亮女人,现在还会在乎多睡哪一个?”
颛彪还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你以为我只在你脖子上套了一根绞索?那女人最多只是我套索子的引线……
你和姓陆的都得乖乖地听我的。”
梅卉卉又气又怒,骂她父亲,“你真是老不正经,又背着我妈在外睡女人,弄得一身騒。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范得宝硬撑着说,“卉卉你别听他胡说。”
颛彪说:“你要敢反悔,不但你大湖省的公司偷漏税要补交税款,还要被罚款……
你在Q省违规占地、低价收购旅游资源也要一齐算总账。”
范得宝虚张声势,“老子也不是没有你的把柄。”说着讪讪走了……
父亲的荒唐让梅卉卉气得直跺脚,心里骂她父亲,“你被陆策拿捏住消停了几年,现在又到处瞎搞,终有一天会自取灭亡,只是我妈跟着你个人渣没了好结果。”
她定下了决心,回家后就把公司的股份与她父亲范得宝的资产分割好,免得到时一家人都被这个坑‘儿’的货坑了……
看颛彪幸灾乐祸的样子,梅卉卉没好气的说:“陆总回乌东市了,小心他收拾你。”
颛彪听了仍然一脸不在乎,“他回乌东市正好,我把他的血都放在这里……
我在江城从他身上没剜到什么肉,正好在乌东市把他身上的一百多斤都割下来,让他埋身在此,看你还敢跟着他瞎起哄不?”
梅卉卉想起当初颛彪从公司撤资的情况,对陆策突然多了几分信心,“就凭你?你要比陆总厉害,当初就不会灰溜溜地从公司滚蛋。”
打人不打脸,杀人不揭短。梅卉卉的一席话,让颛彪恨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那是他出道以来最大的挫折。
“老子本来只想从你们手里夺走你们公司征的土地、借壳孵个蛋……
现在老子要把这里做成个陷阱,套住你们的手脚,天天从你们身上放血,补老子的血……”
脸上又换上色眯眯的样子继续奚落梅卉卉,“我们两家在乌东市再争一回。我赢了,不光他陆策的公司归我,梅小姐也归我,我不在乎你比我大几岁……”
梅卉卉身上一阵鸡皮疙瘩,仿佛自己被胳膊上被人插了个管子,血管里的血一滴滴往颛彪身上流……
一转眼,却看见陆策就站在颛彪身后……
梅卉卉来劲了,“你确信陆策一定会败给你?”
颛彪哼了一声,“我的底牌不会让你知道,但结果可以先告诉你,你们公司肯定半死不活,最后并入我的公司。
这回我一定要让陆策拜倒在我的脚下求我。”
陆策在他身边沉声说:“你真的有把握让我拜倒在你的脚下?不是你拜倒在我的脚下?”
“你……你……”颛彪吓了一个激灵,回头骂道:“你什么时候到我身边的?简直像个幽灵?”
陆策有底了,“我只是在吓你的时候像个幽灵,不像你整天在阴暗角落里谋夺别人财产时像个贪婪的魔鬼……
我劝你三天之内收手滚蛋。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