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事?”
华芝杏眼圆睁,死死盯着丁石,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她从未想过,那场差点将全家推入深渊的灾祸,竟是出自这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丁石脸色瞬间惨白,急忙从人群中挤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县令连连磕头:
“县太爷明鉴,冤枉啊!”
“严家父子坏事做绝,我恨他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助纣为虐?”
“华清他……他定是误会我了!”
他又转向高父高母,声泪俱下:
“高叔高婶,我和华清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山打猎,情同兄弟。”
“我怎么可能害华芝?你们要相信我啊!”
丁父丁母从人群中挤出来,丁父摇头叹息:
“华清,你为乡亲们除了害,我们感激你。”
“可你也不能信口开河,诬陷我家石儿。”
“他是什么样的人,村里谁不知道?他绝不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丁母也跟着哭诉:
“是啊,华清。”
“你就算本事大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我们家石儿老实本分,怎么会勾结严家?
围观的乡亲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觉得丁石平日看着老实,不像会做这种事。
也有人想起严家横行时丁石时常进城,行踪可疑,不由得心生疑虑。